,吮啄花中芯。
这时一枚银黑色的物体划出抛物线,落在她手心。梁惊水低头一看,是商宗的家族戒指。商宗一条长腿滑到更低处的礁石,他对危险的预判一向到位,稳住重心,避免了在尖锐区域摔倒。只是手掌蹭到些深色粘液,不清楚是哪种生物留下的,滑腻且带着一股腥味,冲洗也洗不干净。梁惊水清了清嗓子,佯装没注意到某位成功人士的窘态,举高戒指故作疑惑:“欸,这不是三井集团至高无上的家族象征吗?怎么跑到我手上了?,“说不定它在暗示,让你嫁给它的主人。”商宗皱着眉,将沾满粘液的手掌伸远,像是在躲避什么外来生物。
语气听不出是顺着玩笑接下去,还是借故说真心话。那天梁惊水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直升机,三井集团的标志印在尾翼及机身两侧。
螺旋桨掀起的狂风卷起海滩上的沙砾和枯叶,机舱门缓缓打开,机组人员比着手势示意他们上机。商宗站在前方,半转身护住梁惊水,直至她安全踏上登机梯才跟随其后。
机舱内,私人医生确认粘液是生物分泌的碱性物质,用小苏打溶液中和后,再涂抹抗生素药膏,用无菌纱布包扎。
机身缓缓升空,孤岛的轮廓逐渐缩小,最后化作视野中模糊的一点。
梁惊水转动手上的戒指,试了试,发现戴在她的大拇指上,刚好是商宗无名指的大小。
周身忽然一暗,是商宗关闭了舷窗。后方空间只有他们二人,商宗曲起一膝蹲在她面前,从她的角度,他睫毛的影子像蝶翼停驻在脸上。男人低头摘下梁惊水拇指上的戒指,又松松套在她另一根无名指上,轻捻指节根,抬眸深情一笑:“知道你的尺寸了。’
轻叹一声,以额头抵住额头。
梁惊水的睫毛扫在他眼睫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