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差,多担待呗。’
她气呼呼的样子像是一只河豚,白嫩的脸蛋都鼓了起来,约莫手感极好。许孜不由得盯着她,目光有些下流地上下打量了一圈,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可真水灵。
长得水灵,声音水灵,细胳膊细腿儿也水灵。
俏生生软绵绵的小人儿
,咬上一口估计嫩的舌头都得吞下去。
看到许孜打量自己的眼神,沈念只觉得被一条臭烘烘的舌头舔了一口,恶心得头皮都在发麻。而许孜愈发放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冷不丁怪笑起来,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下一秒,一个冷至冰点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道歉。
声音音量不大,却无比清晰,球场的吵闹声,风吹声似乎都被摁下了静音键,只有这一个夹东着怒火的字符,清晰无比地落入了许孜的耳中
他不由得抬起头,目光沉沉地打量着沈念身旁的男人。
“你说什么?
赵涟清没再理会。
他单只手捡起地上的足球,放在手里掂了掂,另只手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在她耳际柔声道:”不要怕,念念。
沈
念的视线顿时被遮挡,只能透过指缝,看到些许灿烂的阳光,给梧桐树勾勒出毛绒绒的边。下一秒,一阵凌厉的风声穿梭而过--
“嘭!”
重物砸落的巨响,仿佛巨石激起千层浪,那颗打满了气、硬邦邦的足球被赵涟清单手一扔,直接朝着许孜的方向高速冲来,精准无比地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急速携卷的气流将他的面颊刮得火辣生疼,宛如一个结实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