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声音,反倒看到白琮月稳稳地接住了酒壶,还自顾自饮了一口,酒水从唇边滚落到喉结上,怪性感的。“谁许你喝我的酒了?!’
赵时宁率先哀障一声,等迟钝的思维堪堪反应过来,才想起来她应该先逃跑
可怎么可能跑的掉
她直接选择放弃逃跑,站在了白琮月身前,颇有一种要杀要剐都随便的壮烈感。
“这还是我酿的酒,为何我不能喝?
白琮月远比她想象中平静,甚至半分怒气都不见,还有心情跟她讨论喝酒的事情
”我又没说你不能喝。
赵时宁立即否认自己方才才说出口的话,她低着头看他,硬是没从他脸上发现半分端倪
“小月亮,要不.....我们回帝君府吧?
赵时宁有些小声地试探着他,她自然知道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几平可以说是让他颜面尽毁,
她是最要面子的人
若是她的夫君不仅逃婚,还毁了她精心准备的嫁衣凤冠,甚至让那么多人看笑话,她绝对会气到杀人。但白琮月好像什么反应也没有。
赵时宁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她还是有些害怕这种心思深沉的人的
现在想来赵时宁都不禁犯迷糊,她是怎么把白琮月骗到手,甚至让他怀了身孕的
好像也不能用“骗”这个字眼,他清楚地知道她的不可言说的小心思,也知道她一开始就别有用心接近他好像这一切
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赵时宁后知后觉有些毛骨悚然,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掌控着这段关系。
“小月亮,我们还是回帝君府吧,我也没打算真的离开,就是有点生气,想给你点教训,没有别的想法。”赵时宁一五一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尽数坦白,既然被他找到了,她也不想与他再发生些什么争执
她喝酒喝得头昏脑涨,也完全没有精力与白琮月争吵。
”不回去。
“不是想逃婚吗?那便逃吧。”白琮月话说的轻飘飘的,又仰头饮了一口酒,完全没有要与她回帝君府的打算,好像真的在让她逃婚。赵时宁完全琢磨不清楚他这是在生气,还是在生气
她皱着眉蹲到白琮月身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小月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白琮月见她满脸紧张的样子,反倒轻笑一声,半垂的狐狸眸比这桃花酿还要醉人。
“上次我让你丢了面子,是我不对,你要惩罚我,我心甘情愿受着。
他过分了解她的性格,也愿意纵容她的顽劣
白琮月不笑还好,他一笑她反倒神经兮兮起来,犹疑他是不是挖了个什么坑,等着她跳进去。
这世上哪有被这么过分对待,还半点不生气的人。
更何况婚礼再过一个时辰便开始了,这要是真逃了婚,白琮月这个青丘帝君的面子该往哪放。
”.....你真的也要逃婚?
赵时宁环顾周围刚蒙蒙亮的天色,索性也坐到了白琮月身前,与他面对面坐着,又从他手里抢过桃花酿,仰头饮了一大口。“你都能逃,我为何不能逃,难道.....让我众目睽睽之下独自一人成婚吗?”白琮月说这话时终于让赵时宁窥见了一丝哀怨之感。他轻轻叹了声气:“我还以为你与阿绣私奔,真的要抛夫弃子,我已经想好了,若是你真的带着阿绣离开青丘,我不会去寻你。赵时宁心头一动,还没说话,就听见他继续说
“我会重新找个喜欢我的妻子,让你的孩子唤她娘亲,若是找不到....便将孩子堕掉。
白琮月说这话时狐狸眸也是弯着的,像是在开玩笑,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