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若不是白琮月稳着她,她只怕早已经跌进了水中。
碧色的外袍飘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越飘越远。
她的手想要握住他。
可却被白琮月轻轻扣住,不让她乱动弹,“不许乱碰。”
赵时宁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望了望浸在水中的自己,又望了望衣袍整齐的他。
“这不公平,我就想看看。”
她从前与旁人的情/事都是她占着主导地位,虽然如今体会到了另一番有趣的滋味,但她心中还是有着想折辱他的欲念。
“还不到时候。”
白琮月并未想与她做到最后一步,他与她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到那个地步。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赵时宁几l乎是急不可耐,雾气夹杂着湿气,她觉得有些许冷意,可是身体里却在烧着滚滚的烈火。
她几l乎要哭了出来。
而那个点火的人面色淡淡,不动如山,好像没有半点情绪的波动。
赵时宁险些怀疑他在故意报复她。
“不知道,只不过不是现在。”白琮月手中凭空出现一根玉簪,他的目光落在她凌乱的湿发上,语调和缓,“赵时宁,需要我帮你绾发吗?”
赵时宁哪里有心思绾发,她语气也变得急躁起来,“不要,我才不要绾什么头发,白琮月,我要你,我就要你!”
她才不懂什么羞耻欲拒还迎,她只知道想要一样东西就必须要得到。
若是要不到就要像一个要不到糖而撒泼打滚的孩子,无论使出什么样缠人的手段也要达成目的。
她又去掐着他衣襟上的穗子,终于将他的衣襟扯开了一些,隐约可见他从喉结流经至锁骨处的水珠。
白琮月按住了她到处作乱的手,轻声笑着,“赵时宁,你想要从我这里拿走更多,只是现在这些,你给的还远远不够。”
“那你还想要我给什么?我一穷二白的,又能给你什么?”
赵时宁如何也不明白他是怎么能做到如此不动如山,还能面带笑意与她去谈条件,她切切实实地在白琮月这里体会了一把如何叫yu/火/焚/身。
“若是有朝一日我死了,也是
被你逼死的,你倒是快点说要我给你什么。”赵时宁控诉道。
白琮月的掌心覆在了她的胸口,皮肉下面是她不断跳动的心脏。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想要她的心。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我心里肯定是有你的,你怎么就不信我呢。”赵时宁无力地趴在他的怀中。
“若是真喜欢我,再多等等,又有何妨。”
白琮月同样是个对待感情极为吝啬的人,如若赵时宁不给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去满足她的心愿。
他与她可以唇齿相依,肌肤/相/贴,这源自于他对她浅薄的喜欢,可再多的却不行,比如行鱼/水/之/欢,乃至生儿育女。
赵时宁神智清晰了一些,已经明白过来今日她是得逞不了的。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
“真不打算与我试一试?”赵时宁不死心地问道。
“若是试了,被你吸取修为是小事,若是有了孩子该如何?赵时宁,我不是如此轻贱之人,更何况这样草率的决定,对待孩子……也不公平。”白琮月考虑到了他和她的未来,甚至是孩子。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答案,之前无论是谢临濯还是引玉都恨不得怀上她的孩子,想要以此来留下她。
但他们对孩子的爱,可能及不上对她的万分之一。
“你很喜欢孩子吗?”赵时宁有些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