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子坐在屋檐下绣花。
顾芸儿瞧了一眼,想到自己有件洗破掉的衣裳,去柜子里找了出来,拿着衣裳坐在了贺夕旁边。
“夕姐儿,我衣裳坏了,用用你的针线。”
贺夕拿给了顾芸儿。
顾芸儿虽然做饭是把好手,可她从来没补过衣裳,几乎没动过针。单单是穿针引线就费了好一番功夫。
贺夕看不下去,从她手中接过了针线,很快线就穿进了针孔里。
顾芸儿有些不好意思:“妹妹的手真巧。”
贺夕抿唇笑了笑。
顾芸儿接过来针线,看了看衣裳上的破洞,琢磨着应该怎么缝。她想着应该是从里面缝吧?外面缝会留下来痕迹的。
思考了许久,顾芸儿将衣裳翻了过来,开始缝。从前她虽然过得不算好,但衣裳基本没穿坏过,也就没怎么动过针线。因为很少做针线活,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天赋,缝了许久虽然将洞补好了,可那一处也皱成了一团,很是难看。
顾芸儿眉头皱了起来。
缝衣裳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贺夕开口了:“嫂嫂,要不我帮你弄吧?”
顾芸儿将衣裳递给了贺夕。
贺夕将衣裳翻了过来,将上面的线剪断,又将衣裳弄得平整,找了一块颜色差不多的布。
顾芸儿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弄得皱皱巴巴的,原来是破了个洞,缝不到一起去了。
贺夕拿起来针线,在布上面绣了一朵月季。
顾芸儿看得目瞪口呆,赞道:“厉害啊!”
贺夕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没有,我绣的一般。”
将花绣好后,贺夕将那块布贴在了衣裳里侧,拿起来针线沿着破洞的四周开始缝。不一会儿布就缝在衣裳上了。
缝好后,她将衣裳抖落了一下,那一朵月季花就像是本就绣在衣裳上一样,看不出来曾经是个破洞。
顾芸儿不得不承认,在做针线活儿一事上有些人就是有天赋。贺夕是有天赋的,她是没天赋的。
贺夕:“嫂嫂以后要是有破掉的衣裳拿过来我给你缝。”
顾芸儿也没跟她客气:“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贺夕抿唇笑:“嫂嫂不用客气。”
这时,她看到堂屋走出来一个人,唤道:“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顾芸儿心瞬间提了起来,扭头看向身后。
贺启的目光在顾芸儿身上停留一瞬,又看向妹妹。
“嗯,做针线活儿呢。”
顾芸儿没说话。
贺夕:“对。”
贺启:“一会儿记得休息一下,别伤了眼睛。”
贺夕:“好的。”
贺启简单说了两句后回了西厢房。
顾芸儿的衣裳已经缝好了,她刚准备拿着衣裳回去,见贺启回去了,她顿时就不想回去了。
家里的事情已经交代好,贺启回屋后从包裹里拿出来一本书,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顾芸儿瞥了一眼西厢房,西厢房的窗子此时是打开的,窗台上放着一瓶黄色的迎春花。
迎春花开得十分娇艳,惹人喜欢。
贺启一袭长衫,在桌前坐得端正。右手执笔,他指节修长,十分漂亮。此刻他正在纸上写着什么,看上去神态十分认真。
好一个美男子。
可惜他是贺启。
盯着他看了片刻,顾芸儿收回了目光。她就坐在外面看贺夕绣花,姑嫂二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很快,西厢房的窗子关上了,屋内点了灯。
贺夕开始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