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药,所以狠狠教训我一番,教导我要将侯府的利益放在首位。”
当他踏出主考官家门的那一刻,楼观澜登时变了脸色,沉着脸吩咐车夫赶往城外。
马车停靠在一处密林,楼予烈被押着跪在泥地上。
楼观澜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淡淡评价道:“果然是娼妓生的,心胸狭窄,难担大任。”
楼予烈抬起头,神情平静,面上不见一丝心虚:“请父亲明示。”
楼观澜挥了挥手,示意押着楼予烈的护卫退下,自己则绕着他打量一圈:“这一点不错,临危不惧。”
下一秒,楼观澜抬起膝盖狠狠撞向楼予烈的背部,楼予烈猛地被大力冲击,身体不受控向前倒下,白皙洁净的脸埋进了泥地里。
楼予烈的双手青筋暴起,手握成拳又放开,放开又握成拳,最终他爬起来重新跪好,低垂着脑袋道:“不知儿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父亲,还望父亲原谅。”
楼观澜轻笑一声:“你的小伎俩还登不上台面,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楼碧筠做的无非是内院的小打小闹,惩戒一番就罢了,你倒好,将事情闹大,毁了侯府的声誉对你有什么好处?”
楼予烈沉默不语。
楼观澜继续道:“你自小跟着玉鸳儿,整天混迹在脂粉堆里,眼里也就只能瞅见绿豆大的小利。”
“今天,为父就好好教导你。”说罢接过身旁护卫手里的马鞭。
楼予烈跪在地上,两侧是侯府的护卫。
护卫们不敢看,纷纷背过身去,但耳朵依旧能听见一声比一声高的鞭挞声。
楼予烈紧咬牙关,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楼观澜此举是一个红枣一个巴掌,他在树立威严,他企图让自己屈服。
他想笑。
楼予烈想着想着真的笑出了声,胸膛震荡,笑得伤口都痛。
傅妙静心情复杂,一时想不出语言安慰,低头在包袱里翻找一通,取出一包糕点。
欺身向前,拈起一块糕点塞进楼予烈的嘴里:“笑的好难看。”
嘴里被塞进东西,楼予烈一愣,垂眸看着寡嫂,眼里的震惊无以复加。
那是一块山楂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