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苦出身,幼时什么活都干过,故他的手掌宽厚粗糙也有力。
而傅妙静不曾干过力气活,细皮嫩肉的,有时不小心磕了,身上就青紫,十分娇嫩。
这样的一双手遇到这样的肌肤,饶是她心里抵触,身体却投降。
傅妙静出了一身汗,头颅往后仰,细颈拉出一道极致的线,碎发濡湿黏在脸颊,她的眼神涣散。
楼予烈肆意地抬着她的腿,狠狠咬在大腿内侧。
“啊。”傅妙静喊叫出声,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你是狗吗。”
楼予烈勾起嘴角:“狗也会圈地盘。”他指着她的小腿,大腿,锁骨:“看,这些都是我的。”
他再一次颠覆了傅妙静的认知,知道这种人无药可治,索性不理他。
楼予烈却没放过她,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傅妙静涨红着脸,使劲推搡:“不行,我身体虚弱,不行!”
“用这里就是了。”楼予烈看向她的腿。
傅妙静彻底哑声,这人,精通风月。
窗外的药香越发浓郁,屋内暧昧的气味不逞多让。
绿玉手捧托盘,上面是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大人,药好了。”她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回应,轻轻推门讶异发现门锁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绿玉有些焦急,那位孟郎中说药要趁热喝才好,不由提高了声音,再次喊道:“大人,夫人的药好了。”
书房内,傅妙静听见一惊,不由紧张起来:“快起来,绿玉来了。”
楼予烈额头青筋暴起,他闷哼一声:“放松些。”
傅妙静急得眼泪险些掉下来,青天白日本就极为出格了,要是再被人看见……
楼予烈安抚地摸摸她的脸颊,高声道:“放门外即可。”
绿玉犹豫了一下:“可孟郎中嘱咐我一定要让夫人尽快喝下。”
屋里又没了动静。
绿玉忐忑不安,捧着药碗不知所措,就在她想放下药碗离开时,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条细缝,细缝很小,绿玉眼神极好,好像看到一抹白,但很快从被大人一只手挡住。
大人似乎很不耐烦:“拿来。”
绿玉忙低着头,将药递给大人。
门砰的一声又关上。
绿玉一脑门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