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肮脏龌龊,竟挑拨离间夫人和太太的母女情!
傅妙静死咬着唇瓣用疼痛保持理智,她语气黯然:“不,不是这样的,娘不是这样的人。”
楼予烈见她还不死心,便道:“我们去听一听,好不好?”
语气温柔至极但行为强势,他揽着傅妙静的肩膀,几乎是半拽着,他们跟在陈瑕后面,听陈瑕询问大师,两家的八字是否相合。
问完八字,陈瑕跪在佛前,零零碎碎说了许多,先是求家中平安,再求幼子高中,最后求幼女顺遂。
说完三愿,陈瑕虔诚叩首,叩完首,她接着道:“求佛祖保佑,愿我的静娘下辈子投个好胎,喜乐随心过一生。”
傅妙静不忍再看,拉着楼予烈出了大殿。
楼予烈见她情绪快要失控,问小沙弥要了一间静室稍作歇息。
静室内,傅妙静调整好心绪,摘下帏帽,愤愤道:“果然如你所料。”
楼予烈没有自得,依旧神色淡淡,他为傅妙静倒了一杯茶:“哭了许久,嗓子都哑了。”
傅妙静接过,品了一口,放下:“这茶好没滋味。”说着从袖中拿出一精致瓷瓶:“放几滴香露。”
她在楼予烈的注视下将香露倒入茶壶,傅妙静自然地倒了一杯,递给他:“尝尝,我新制的。”
楼予烈端起茶盏,鼻尖轻嗅:“这味道…”
傅妙静紧盯着他,见他没喝,咽了口唾沫,“怎么了?”
“没什么。”楼予烈摇摇头,笑道:“这味道我从未闻过,有些新奇,是什么花制成的?”
傅妙静嗔他一眼:“说了还有什么趣味,你先尝过。”
楼予烈饮了一口,咂摸不出来,傅妙静连忙给他满上:“再尝尝,此花你一定见过。”
“夭夭同我打哑谜?”楼予烈心情颇佳,从今天起,夭夭心里就不会记挂着傅家,满心满眼只他一人,所以也有几分闲情。
他分好几口饮完一盏茶,喝到最后似乎想起来了,“这花是不是后花园里的……”
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他倒在桌上。
傅妙静险些尖叫出声,她的心脏砰砰乱跳,楼予烈饮茶的时候她紧紧闭上嘴巴,生怕心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一手捂住嘴巴,一手去推楼予烈,推了好几下,见他毫无反应,当下一个脱力跪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还因兴奋止不住的颤抖。
进喜同样激动,尖细的嗓音夹着喜悦,“夫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