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缘不是我。”
前世,楼予烈是有明媒正娶的娘子的,且非常恩爱。
魂魄在侯府游荡数年能去的地方有限,只能在附近飘游,天下大事却是知道的。
侯府的人对此津津乐道,听得多了,她也就记住了。
听说这位夫人出身不详,不是什么名门贵族,楼予烈将她保护的极好,上京的人家没有一个能打听到这位夫人的具体信息。
听说婚礼举办的很隆重,陛下都来了,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一台台的樟木箱子排成长龙,一眼望不到头,流水宴摆了整整七天,不光上京,就连周围府县都知道楼予烈娶亲。
侯府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说的。
毕竟谁能想到,当初人人欺辱的私生子能一跃到万人之上,权势滔天?
傅妙静也知道这位夫人很神秘,不屑与上京的贵妇小姐交往,连公主的面子都不卖,而楼予烈也纵容,在公开场合支持自家夫人。
所以到傅妙静重生前,没见过这位夫人一面。
前世,楼予烈对这位夫人可谓用情至深。
她记得有一次,楼予烈遭受政敌弹劾,因为他大肆搜刮钱财,修建庙宇。
楼予烈为什么修建庙宇呢?
侯府的小丫鬟神神秘秘道:“因为那位夫人!”
傅妙静很好奇,飘到几个小丫鬟中间听。
一个小丫鬟语气满是羡慕:“听说是为了给夫人祈福。”
“哼,真是奸臣!利州都大旱了他不管,跑去修什么庙!我呸!”
“嘘,小声些,被大人知道你小命还要不要?”
“我看没人会喜欢他,他人那么坏,杀了那么多人,吓都吓死了,估计那位夫人也是被强迫的。”
“切,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说不定人家乐意得很呢。”
傅妙静见她们话题不知道歪到哪去了,撇了撇嘴,飘走了。
后来,她再也没见过这几个小丫鬟。
正因为如此,当初她从未往男女之情上想,毕竟楼予烈以后有一个娘子。
她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了这样,也许是她重生之故。
但现在,似乎回到正轨。
楼予烈对她应该是一时兴起,他的年纪小,误将亲情当成爱情,时间一长,他自会明白,自会遇见以后那位明媒正娶的妻子。
还有一个月,她想,自己终于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