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也不会心痛了。
整个房间只有床的吱吱摇摆声。
这场性/爱没有爱,只是冷冰冰的惩戒。
傅妙静没挨多久就昏了过去。
楼予烈没有唤小丫鬟,亲自抱着她清洗,傅妙静双眼紧闭,脸上还有泪痕,唇瓣可以称得上满目疮痍,手腕处血肉模糊。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楼予烈让其靠在自己怀里,为她绞干头发, “为什么学不乖,非要惹我生气?”
傅妙静已然昏睡,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楼予烈自顾自道:“没关系,我记得你说过,用惯了,就丢不下了。”
头发干得差不多,楼予烈取来头油,他知道夭夭爱制香,爱用香,因此准备了许多,各式各样一应俱全。
楼予烈头一次做这种事,手拿梳篦不知该如何下手,轻了怕没用,重了怕夭夭痛。
待乌发润泽,盈满淡香,楼予烈又出汗了,只能再洗一遍。
屋内昏暗,惟有月辉,傅妙静青丝铺被,玉体横陈。
楼予烈手持一盏灯烛,缓步行至床前,俯身照亮,如珍珠般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橘黄的烛光下更加柔美。
楼予烈此刻是尽职尽责的郎中,查看伤势。
隐隐出血。
将灯烛放在脚凳上,蹲下身,挖了一坨膏药送进去。
昏睡的傅妙静似乎察觉到了凉意,身子动了一下,楼予烈扣住大腿,安抚道:“马上就好。”
上完了药,月上中天,楼予烈给其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佳期,佳许在廊下候着,见楼予烈出来连忙行礼。
“好好伺候夫人,做好分内的事。”
佳期佳许应下,心里都明白大人的言外之意。
楼予烈初入官场,他需要厘清翰林院内的关系和规则,很多东西需要疏通,正想着事却见小厮双禄小跑而来:“大人可要回侯府?小的去套马车。”
双禄是他亲自挑选的,人很机灵识趣。
楼予烈看了一眼天色点头,“回。”
近来朝中有大事发生——瓦剌遣使朝贡,高达千人。
大熙与瓦剌的贸易由来已久,瓦剌用马匹,皮毛,肉,香料等交换大熙的粮食,布匹,茶叶等,这本是互惠互利的好事,但瓦剌私欲膨胀,太过贪婪。
此事要从太祖说起。
太祖通过朝贡和互市维护边疆的安稳和平,大熙以回赐的名义送给瓦剌大量的贵重物品,以羁縻蒙古。
由于大熙朝廷往往薄来厚往,通过朝贡贸易蒙古部落不光可以获得丰厚的经济利益,还能壮大自己部族的实力,以至于他们的贪欲越来越大。
再加之近年边疆各部战乱不停,大熙为了维持太平依旧按例给赏,没有不答应的。
瓦剌为了讹诈更多钱财,参贡的人数不断增加并胆大包天虚报使臣人数。
一而再再而三,一部分朝中大臣怒不可遏,要求陛下按实际人数给赏,另一部分大臣主张息事宁人,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楼予烈甫一上任就遇此大事,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但他初来乍到,对当今陛下的脾性,朝中局势一无所知,他必须要收集更多信息。
寿宁侯府,是个很好的渠道,所以他奔波两地,很是忙碌。
傅妙静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房间里没有人,摸摸旁边的被褥,是冷的。
他走很久了。
今日是个艳阳天,光是透过窗牖看也能感受到灿烂。
傅妙静抬手遮了遮眼睛,发现手腕处已被包扎,身上也爽利但下面还是隐隐作痛,挣扎着坐起,被子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顺滑的青丝垂落,散发淡香。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