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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2 / 3)

抖如蝴蝶振翅,但她想到香尾兰心里便生了勇气,悄悄呼出一口气,将桌上的花拿给楼予烈:“我今日去了花园,采了许多花。”

傅妙静抬起眼看他,小心翼翼道:“我让人多种一些我喜欢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楼予烈看她拘谨的样子有些不悦,“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自然什么都可以。”

傅妙静低垂着头,没说话,但手却攀上了楼予烈的肩膀。

楼予烈眸光一暗,抱她去床上:“我看看你的伤可好了。”

傅妙静乖顺地任他动作,笨拙地迎合。

楼予烈亲了亲她潮红的脸颊,心中说不出的熨帖,夭夭被他昨晚的惩戒吓破了胆,就此屈服了。

傅妙静眼含春意,主动缠上楼予烈的脖颈,但并不开口提要求,她知道楼予烈多疑,得慢慢来。

如此过了大半月,转眼到了五月,天渐渐热起来,傅妙静在房中摆弄花草。

在她刻意的退让下两人仿佛又回到在侯府的日子,平静安宁。

傅妙静嫌整日在院中无趣提出要楼予烈置办制香的工具,闲时打发时间,一开始楼予烈不同意,傅妙静就不再提,但随着他政务越来越多,归家越来越晚,傅妙静假意使使小性子,楼予烈心中有愧便主动买来给她。

拿到手后,傅妙静第一时间没做迷药,而是做了一些香露。

香露是个稀罕物,她多做了一些让楼予烈分给同僚,时人爱香且市面上香露少见,同僚们大多笑纳。

自此,楼予烈便习惯且不在意傅妙静制香了。

傅妙静认真挑拣着香尾兰。

在她的吩咐下花园种了不少,香尾兰的花期较长,能从四月一直开到六月末,现在是时候制作迷药了。

*

傅府。

傅自濡手端茶盏但良久没进口,盯着杯面上的图案出神。

“爹。”傅维崧不满地喊了一声:“我刚才说的您听见了吗?”

傅自濡放下茶盏,皱着眉:“这都多久了愣是没消息。”

其实他心里已经不抱期望,静娘没烧死但一个姑娘家平白消失了那么久,回来后也不好……

傅维崧摸摸鼻子:“所以我和彦章兄商议后觉得阿姐定是察觉到不对,跳船了,说不定到下游去了,爹,您再多给我几个人,我沿着河岸找。”

“唉。”傅自濡深深叹了一口气。

近日他身心俱疲,家里不安宁,朝堂也不安宁。

陛下登基初励精图治,但没过几年便懈怠,甚至打破祖制允许太监进学,更是宠信身边的大太监——俞恺。

陛下还是东宫太子时俞恺就在身边伺候,很得陛下喜爱,陛下一即位就封他为司礼监掌印太监。

多年经营,现如今俞恺已大权独揽。

俞恺得知瓦剌虚报使团人数,大怒,下令以实际人数给赏。

瓦剌贪便宜贪惯了,骤然失去心生怨怼,两方闹得十分不愉快,使团更是大放厥词要踏平大熙。

此事愈演愈烈,几方争执,饶是傅自濡这个国子监祭酒也被拉来站队。

国家大事在前,家里的芝麻小事他便不怎么上心了。

“周彦章还没赴任?”傅自濡问。

傅维崧点点头,赞道:“彦章兄对阿姐真是没话说,一片痴情,他说没找到阿姐的下落无心赴任。”

傅自濡眉头皱得更深了,此子难堪大任!

朝中局势紧张,他们应低调行事。

傅自濡看着幼子:“找静娘的事停一停,这段时间你好好呆在家里做功课,我要考校你的。”

傅维崧闷闷应了。

爹没有给他派人,但这可难不住他,傅维崧眼珠一转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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