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但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楼泊舟抬眸:“若是揉开,就能快些好么?”
“那是自然。”楼策安看着他手臂上的毒缓缓游走指尖,用金针刺破指尖,滴落在盛了清水的碗中。
这毒,他得研究研究,才好开药清理残余毒素。
接了七八个碗,楼策安才将银针收回,丢进开水中,把自己的手浸入温水中搓洗。
“此番,公主将长兄从林子里背出来,殊为不易。”他拉下桁架上的棉布,擦干净手上水迹,双眼一直看着楼泊舟,“长兄打算如何谢她?”
谢?
完全没有经验的楼泊舟问:“你们寻常如何谢帮了你们的人?”
楼策安也不是很熟,迟疑回他:“赠礼?”
不知西随习俗会怎么道谢,或者他明日问问沙曦将军。
“谢礼不急,长兄记得口头上也谢一句就行。我便不打扰长兄用膳歇息,先去忙了。”
他得紧着去研究药方子。
看楼策安离开房间,楼泊舟起身,随手扯了他遗忘在桁架上的金线白衣披上,没顾上穿戴项圈与腰链,便迈出房门,向云心月的屋子走去。
春莺和秋蝉正一脸无奈捧着药瓶踏出来,见到楼泊舟,赶紧半蹲行礼:“见过圣子。”
楼泊舟“嗯”了一声,垂眸看上一眼药瓶,伸出手:“将药交给我就好。”
春莺怔愣一下,才递过去。
楼泊舟端好手中托盘,抬脚迈进去,长腿左右一伸,利落把门合上,隔断了两名侍女欲言又止的面容。
绕过圆月架座的花鸟图屏风,他投落的目光恰恰对上云心月双眸。
她夹起一筷子沾上饱满酱汁的细嫩鱼片,正张开嘴巴,往里塞去。
楼泊舟把木托轻放下,唇角一翘,不紧不慢露出个温柔笑意来,和声好气,缓缓说道——
“把裙子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