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嫂们,往她们身上泼脏水,她们有没有被我
贿赂,把家属院所有的军嫂们叫过来——问清楚,空口白凭的说人家收受贿赂,到时候别说军嫂们了,就是她们的丈夫也要找你要个说法。"
姜梨一番话属实把赵桂兰吓着了。
袁秀英懂的比袁老太多,她赶紧替袁老太找补:“那就是我娘被你气的脑子不清楚,记差了。”
病房里的人都快被这对母女逗笑了。
赵柱兰气的使劲拉了拉被子:“我就算记错了她打我的事,但她骂我的事我可没记错啊!她可是把我骂进卫生所了!调查组的两位同志,你们可得给我讨个说法,我儿子出海常年不在家,家里就我们几
个孤儿寡母的,让宋团长的媳妇这么欺负,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闹到组织上去!"
王团长他们皱了皱眉,这要是真闹上去,还真有点小麻烦。
调查组的人也看向姜梨,宋川也看向姜梨,他皱紧眉头,刚想让姜梨给赵柱兰好好道个款略个不是,姜梨到先说话了,她先是问调查组的人:“两位同志,请问你们去家属院调查完,有没有查到我骂她
的都是什么话?"
调查组的人一听,倒是时说不上来,他们去调查的时候,那些军嫂就说姜梨的嘴可快了,说的袁家母女两都插不进去喘,到最后把老大太硬生生气晕过去了,到没问姜梨说的都是什么话。
赵桂兰幸灾乐祸的看着姜梨,就看她这次还怎么狡辩!
她被气进卫生所是事实,她想推头推不掉。
调查组的人说:“她们没说。”
赵桂兰跟着说:"那是姜梨骂的太凶了,她们都没听清!"
姜梨好笑的看向赵桂兰:“老太太,我想问,我骂你什么了?你说说,再不济我就把军嫂们找过来,再给调查组的人演示一遍?”
赵桂兰一噎:“你骂我缺德!白活这么大岁数,咒我早点死!还说我儿子有我这个娘是袁家倒霉!”
袁秀英在边上说:“对!你敢说你没骂这些?!”
病房里的人和病房外看热闹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姜梨,这下矛头都指向了她,她一个小娘妇骂人竞然这么恶毒,就算人家老大大再不对,她也不能骂这么难听,还咒人家早点死,亏她们刚才还觉得赵桂
兰蛮不讲理。
宋川脸色冷下来,冲姜梨说:“姜梨,给赵奶奶道歉!”
姜梨转头看了眼末川,男人黑沉着脸,看她的眼神里竞然夹带着怒高和嫌弃,这个态度和昨晚的那个人截然不同,姜梨下高识擦紧手指,指甲刺痛了于心的嫩内,她轻笑了下,笑自己昨晚竞然觉得宋川
还不错,知道摆清自己的位置,知道站在她这头了,可今天他又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都同别人一样,将利刃对准她。
姜梨觉得真他妈可笑。
她没搭理宋川,收回目光看向赵桂兰:“除了咒你早点死以外,其它的话我的确说过,但我倒想问一问,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身为长辈,平白无故骂我惹事精,说宋团长娶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难道我是木头人,不能反击你?还是你想倚老实老,只许你骂小些,不许小辈回你?我为什么说你缺德,你心里没数吗?你重男格女,在家里把儿娘妇和孙女不当人,我天天在院子听见你骂她们母女两,你身为女人,难道不理解同为女人的辛苦吗?"
“不,你理解,你只理解你国女,因为她是你生的,但你儿媳妇也是她亲娘生的,你这么对待人家女儿,人家的亲娘不会难受吗?亏你活了这么大岁数,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我说的有问题吗?现在都什
么时代了,你还高重男轻女封建主义思想那一套,我没去革委会举报你已经是看在我们邻居的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