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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方霓随处看了看,总怀疑这木桌也是古董,那副屏风也是明朝的东西,不敢乱碰。

“坐啊。”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玩,谈稷莞尔。

方霓指了指面前的那把黄花梨木的交椅:“这个不是古董吧?坐坏了我可不赔的哦。”

他都笑了,温壶之后,将茶叶拨入煮沸的茶水中。

方霓不懂这些工序,也不明白第一遍煮了后为什么要倒掉,但觉得他这一整套做来如行云流水,很有艺术观赏价值。

茶到手也不错,她不会品,只觉得好喝不涩口。

茶汤清澄,回味甘香悠长,嗅觉视觉感官都是极佳。

可他偏偏要问一句怎么样,她秀眉微皱,好心情没了。

谈稷递来询问的眼神。

方霓说:“你怎么像小学时带我们去春游的老师一样,春游完还要逼着我们写作文。”

谈稷微愕,忍俊不禁,索性也不问了。

仔细想一下,确实败兴得很。

他想,他平时开会时底下坐着的那些汇报的下属,有时的心路历程是不是也是这样。

只是他们不会像她一样直白地表现出来。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妙人。”他放下茶杯,笑得很有趣。

方霓被他笑得头皮发麻。

有时候真觉得他这人连坏都可以坦荡得很,不屑于隐藏,很直白就能窥破。

但难窥破的是这里头的情谊到底有几分。

至少曾经一度,她都认为他只是觉得她好玩想戏弄她,像逗一只猫儿和一只狗儿那样。

她也没那个自信,觉得自己能比周念之流更有姿色和知情识趣。

日头逐渐西斜,谈稷刚想拨一根烟,想到什么瞥她一眼,去了窗边。

支摘窗外,细雨绵绵,湖水汇入低洼地,远处江天一色,灰蒙蒙的愁闷感扑面而来。

方霓不太敢打断他,但肚子饿了,她从果盘里摸了一包果脯拆开。

这果脯也和自己之前吃到过的不一样,一点也不干硬,软糯又有嚼劲。

她又摸一块。

“饿了?”谈稷不知何时已经掐了烟回眸,笑望她一眼。

方霓红着脸点了点头。

谈稷随手将烟蒂扔桌上:“走吧。”

两个佣人模样的人低眉顺目地站在外面,等他们出了门才进来收拾。

-

他带她去的是东边的一座二层小楼,二楼窗户开出去,正对底下的湖心亭,是个观景的好去处。

门前栽着几株白玉兰,含苞欲放,毓秀留香,俄而狂风忽至,摇落一阵花雨。

被雨水浸润得通透的青石板上,铺开点点花瓣。

方霓的关注点却都在菜肴上。

四冷八热外加两个汤,以及精致的咸甜两盘点心,可谓丰盛。

方霓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搅动时才发现这不是鸡肉也不是鸭肉:“什么啊?”

“花旗参煲鳄尾。”

方霓:“……”这是要补死她吗?

不过她还是默默吃了,吃人家的好像没有什么挑剔的余地。

味道还可以,比较清鲜的味儿。

这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一眼,眸光微变忙去了窗边接通。

原来钟眉已经被放出来了。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把电话挂了,她回到座位上,犹豫一下,“谢谢你。”

“什么?”他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喝一碗清汤。

方霓略加重了语气,诚恳地说:“钟眉的事,谢谢您帮了我。”

岂料他说:“口头感谢可没什么诚意。”

他徐徐掀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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