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重要的事情要操心,而她计划的吃喝玩乐在他眼里,大抵全都是一种无足轻重。
分个心的功夫,沈淮之从面经过,他比例极优越,动作随意地解着自己的腕表,单这一个画面就可以去当电影海报,只不过,这部电影目前只有她能看见。
不过秦舒予大致能猜出,沈淮之其实没有看上去那种自若。
她也是从饭桌上才得知,原来沈淮之昨天晚上是去处理了叛变的高管,深夜一来一回,他的睡眠时间怎么想都称得上惨淡,结果他居然毫无异样地参加完了一顿家宴。
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于乐秋那边现在还闲着,她们约好二十分钟后见。秦舒予对镜打量,自觉今天这套见家长的搭配简直甜乖到了一个新境界,就懒得再换一身。
临出门的时候,她余光扫到沈淮之放在桌子上的机械表,银白的颜色,表盘反着光,沉稳而优雅。
被这随身物品提醒,她驻足想了几秒,折返去了梳妆台。
秦舒予爱用的香水也就那几种,但架不住品牌方会送,时间长了也积累起了可观的瓶瓶罐罐。
那些容量不同的正装香水有专门的地方收纳,秦舒予熟门熟路的从一堆漂亮瓶子中找到今天用的那款,打开瓶盖,大刀阔斧地冲房间里那张大床喷了好几泵。
然后深呼吸——
很好,现在每一平米的房间上都种了起码十颗梨子树。
强烈的气味让她自己也产生了一些不适,努力控制住打喷嚏的冲动,秦舒予现在看上去既可怜又得意:
沈淮之不喜欢这个香味是吧,那就帮他做脱敏训练,直到他接受了或者学会闭嘴为止。
所以,到底是谁说她蛮横娇纵的?
秦舒予笑眯眯地想,在帮助伴侣成长这方面,她明明是贴心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