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归门下。”
计来说到这里,又耸了耸肩道:“怎料这于飞鸿却是摇头不肯,任凭那持戒僧如何劝说,都始终不为所动。后来那持戒僧也是没法,他不忍毁了于飞鸿的佛法根基,又恐本宗秘法外泄,便在他头顶留下了一道戒疤,言明日后若是敢私自传功,那道戒疤立时便会发作,叫他在顷刻间身死道消。”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
听完计来的讲述,梁言不由得微微一笑,暗暗忖道:“看来这五大散修各有各的奇遇,想想也是,这里不比南垂之地,可谓门派林立,强者如云。能够在这种环境下脱颖而出的散修,有哪个不是气运加身之辈?”
“那与他同队的两人又是谁?”旁边的李希然忽然开口问道。
“他们啊…………”计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淡淡道:“据我打探的情报,似乎是归一门的后起之秀,之前极少在外人面前展露神通实力,连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
便在梁言、计来和李希然暗中传音交流的时候,人群之中,有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年轻修士走了过来,主动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开口笑道:
“在下马走田,乃是白云仙阙的弟子,不知几位道友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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