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嚎。
高风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行为,几乎所有哭泣的人都在那喊妈妈。
这往往源于多种深刻的情感和心理因素,在大多数文化中,母亲通常被视为孩子成长过程中的主要照顾者和保护者。
从婴儿期开始,孩子就与母亲建立了深厚的情感联系,这种联系让他们感到安全和被保护。因此,在面临困难、恐惧或痛苦时,喊“妈妈”成为了一种寻求安慰和依赖的本能反应。
“670,你在听我讲话吗?”马歇尔问道。
“是的,请继续说。”
“刚才我说的你能记下来吗?”
“可以。”高风回答道。
“那你报告一下飞机的航速和高度。”
“航速875高度5104”
“减速板在哪里?”
“座椅旁边的小杆子。”
“你还真的记下来了!”马歇尔有些震惊,他刚才把机舱内主要的仪盘表给讲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记得这么牢靠。
“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他询问道。
“我是一名医生。”高风快速的回答道,“咱们不要废话了,请接着刚才的讲述。”
“好的,待会见了面,你需要在我面前进行一些实际的操控。”马歇尔道。
待会见了面?高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对方这么说的原因。
10分钟后,飞机的左舷出现了一架战斗机,驾驶员冲着他挥了挥手。
“马歇尔?”
“是我。”战斗机围绕着空客a380转了几圈,“有个好消息,从外表来看,飞机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下面我们开始讲重力放轮”
“这种情况下你就可以放形态了”
高风:啥玩意?
马歇尔:放襟翼!
高风:啥玩意?
马歇尔:有帽子的小杆子,提一下往下放。
“这些都比较简单,下面我将着重说明航向道选择、着陆速度选、以及cdu输入”
高风深吸了一口气,果然,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他现在觉得自己强的可怕,抛开实际操作不谈,他现在应该是会开飞机的。
“先生,您还好吗?”空姐对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问道。
“我的心脏应该是出了问题。”老者说话都有些费力气,他指着自己左前胸,表情十分痛苦。
“有哪位乘客是医生吗?”空姐大声喊道,“这边有人不舒服!”
越主任听见声音后立即站了起来,但被旁边的常主任阻止了。
“都啥时候了,还去折腾呢?!我们马上就要挂了!”
可以救,但是没必要啊!
好像也是,越主任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
“先生,您可以再坚持一下吗?再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就能落地了。”空姐说道,至于安全不安全那就不知道了。
在她的心里,也觉得不用再管这个乘客,但良好的职业素质又不允许她这么做。
“大家好,47-6a的乘客不舒服,有谁能帮助他吗?”空姐再次呼喊了起来。
“怎么这么吵?”高风皱了皱眉。
“这尼玛谁啊!有没有素质了?!”李友良不满道,“我老板可是在学开飞机,保持安静好吗?”
机舱内,越主任和常主任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你有什么基础病吗?”越主任用流利的英语同老者交流道,后者摇了摇头。
“心率很快,160次左右。”常主任给数了数脉搏。
“坚持一下。”越主任对患者说道,“我们正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