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小老儿可就是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了啊。”
“瞧您说的这话,倒像是我在为难您似的。您只有一个独苗那得问您自己或者是您的婆姨去,跟我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都是当差的,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你要是让我们为难,我们就只能让您为难,最后大家谁都下不来台,最后谁面上都不好看,您说这又是何苦呢?”
面对着宋捕头的话,张员外面色大变。
“哎呀,宋捕头啊,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们俩说到底还是乡亲呢。这同乡之间互相帮衬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如果不能够做到互相帮衬的话,那至少也要照顾一二啊。您这么做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我真的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啊,我得留着他给我养老啊。还请宋捕头网开一面,一定要收了这银子啊。”
“起开起开,休要在这里撒泼胡闹。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是好?我是跟你同乡不假,不过很多时候靠的是法理不是情分。要是大家都尊奉情分而误了法理,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就乱套了?”
“哎呀,宋捕头,这个时候你不帮我还能有谁帮我啊。小老儿真的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无论如何您也一定得帮我啊。要是您不帮我的话,小老儿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得了。”
“哼,张员外,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软的不行你偏要我来硬的?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完全可以连你一起锁了去服徭役。你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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