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下,只听“蓬”的一声,这货直接失去了行动能力。
打着摔跤的名号下黑手,叶晨也不会惯着这货,上手就是马伽术的招数,快速有效的把对方给放翻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咙,“荷荷”用力的倒着气儿。
叶晨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士宽吹了声口哨,然后说道:
“你这狗腿子不怎么中用啊,该你了,来,让我验验你的成色。”
刘士宽在叶晨跟胡克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武装带,寻思着找机会递给胡克,结果没想到这货不争气,还没等自己把家伙什儿递出去呢,就已经被叶晨给放躺下了,没办法,他只能操着武装带自己上了。
刘士宽抡起武装带就朝着叶晨劈头盖脸的抡了过去,他特意把带铁的这一头留在外面,这玩意儿刮在脸上,直接就是一个血口子,用心不可谓不歹毒,然而他低估了叶晨的实力。
叶晨三两下就避开了武装带,近身来到了刘士宽的跟前,抓住他的手臂,一招分筋错骨,就让他手臂脱臼了,然后夺过了武装带,对着刘士宽的手臂,屁股就狂抽了过去,抽的刘士宽“哇哇”叫唤。
叶晨一边抽,一边对着刘士宽开口说道:
“孙贼,玩儿阴的是吧?怎么着,想给我脸上留个口子,破个相,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做你的春秋大梦。”
周围都是返城的知青,他们都把刚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此时也都七嘴八舌的谴责刘士宽的下作。叶晨最后把武装带摔在了刘士宽的身上,然后说道:
“你该庆幸我这些年不爱惹事儿,变老实了,换以前,呵呵,有个跟你长得连相的,我直接把他当成公猪给劁了,让他彻底没了烦恼根。”
热闹看完了,史晓娜跑到了叶晨面前,看着他冻红了的脸蛋和双手,用自己抱了半天热水杯的棉手闷子,捂在他脸上,关心的问道:
“树茂,暖和吧?”
“还行!”叶晨看向史晓娜笑着回道。
看到这一幕,现场心塞的有两个人,第一个自然是狼狈的刘士宽,此时他恨得是咬牙切齿;至于另一个,则是舔狗牛挺贵了,一直以来,史晓娜对自己的态度,始终都是不冷不热的,结果对待叶晨却这么亲昵,这让他在心中暗恨不已。
正在这时,火车进站了,叶晨拽着史晓娜,捡起了自己刚才扔在地上的行李直接上了火车。等到他跟史晓娜上车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顿好,靠着车窗坐下,这才看到刘士宽跟胡克这对难兄难弟正龇牙咧嘴的从月台上爬起来。
胡克晃了晃脑袋,上前搀着刘士宽问道:
“六哥,没事儿吧你?”
胡克好死不死的搀在了刘士宽耷拉着的那条手臂上,疼得刘士宽“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另一只手拍了下胡克说道:
“你特么轻点儿,我这只胳膊掉环儿了,疼死我了!!!”
还没等刘士宽跟胡克爬上火车,这趟车就已经开了,刘士宽龇牙咧嘴的看着开走的火车,用力把行李摔在了地上,对着胡克恨恨说道:
“给莪想辙找着他们家,这哑巴亏我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吃了。”
胡克看着刘士宽凄惨的模样,赶忙对他说道:
“六哥,你就放心吧,好找,我认识他们学校的人。咱们花点钱,找马三儿雇辆车回去吧,这是年前最后一班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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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魂穿的杨树茂,住在九道湾胡同,位于东城区北新桥街道。在历史上,四九城的九道湾胡同可不仅北新桥这一条。
根据一九五八年出版的《北京市街巷名称录》中,有六处九道湾,第一处在东四瓦岔胡同、北新桥;第二处在西单南长街迤西。第三处在前门西河沿三府菜园;第四处在在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