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再拆穿人家的好事。英国哲学家罗素曾说过:“嫉妒,一种迫害的倾向,而且通常包括着疯狂在内。”当一个心里生出了嫉妒,恨意也就丛生了。
在罗子群的心里,如果姐姐和姐夫离婚,那么,一无所长的姐姐,必定过得连她都比不起,到时候,罗子君又怎么可能再趾高气扬地指责她。所以她保持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端起酒杯想看热闹的态度,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事实上,人性的恶,就在于此,见不得别人好,不懂得感恩。
如果说罗子群的人性阴暗,那她妈薛甄珠也是不遑多让,只见她用力的掐了下罗子群的胳膊,然后大声说道:
“什么死啊活的,你看我平时老跟你姐姐讲,要掌控全局,掌控全局,诶哟我发现你姐姐这个人就不是高瞻远瞩的一个人嘛,所以我必须得来啊,省得你姐姐脑瓜子一热,把这长期饭票拱手让给别人,那真成了亲者痛仇者快了啊。我跟你讲啊,要头也不回离婚的是你,罗子群!打死也不能离婚的是你姐,罗子君,这个道理你晓得了吧!”
说穿了这一家子都是趴在原宿主陈俊生身上喝血的主儿,现在眼瞅着要被清除掉,一个个都着了慌,她们娘三个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不妥,这都是薛甄珠这个当妈的,从小起到了表率作用。
薛甄珠和罗子群最终还是去了叶晨的家,她们俩到的时候,叶晨已经走了,他可没时间跟这三个奇葩母女在这儿干耗,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处理呢。
薛甄珠按响了门铃,是罗子君来开的门,只见她眼眶略微有些红肿,神情萎靡,罗子群心里一惊,她试探着对罗子君问道:
“姐,你这是刚哭过?”
薛甄珠有些惊慌的拍了下罗子群,然后神经质的唠叨着:
“哎呀完了完了,咱们还是晚来了一步。”
三人在沙发上坐定,罗子群小心翼翼的对着罗子君问道:
“姐,你这是怎么了?跟姐夫吵架了?”
罗子君一脸心累的表情,轻声说道:
“不是吵架那么简单,昨天法院送来了传票,陈俊生要跟我起诉离婚了。”
这时薛甄珠和罗子群都坐不住了,薛甄珠一把拉开了小女儿,然后大声问道:
“不是,这怎么就要离婚了呢?子君啊,你跟妈妈说实话,是不是那个陈俊生他在外面胡搞瞎搞,被你撞见了?你跟妈妈说,妈妈给你做主!我非撕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不可!他人呢?他人上哪儿去了啊?就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啊?不怕啊,君君不怕啊,有妈妈呢,妈妈帮你去找他!”
罗子君痛苦的一捂脸,使劲了搓了搓自己的头发,然后惨笑了一声说道:
“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都是我自己作的。”
罗子君把自己在专卖店撞见叶晨和桑卓董买首饰以及之后她的一系列操作都讲了一遍,然后说道:
“现在事情已经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陈俊生已经跟法院起诉了我和唐晶,还有他们公司的那个HR现在他们公司的HR已经被抓起来了,至于我和唐晶这边,是贺涵托关系帮我们办的取保候审,要不然我们也和那个HR一样,被看守所收押了。”
薛甄珠本来以为是小两口闹离婚,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会闹到这么不可开交的地步,而且跟她还有罗子群想的完全都不一样,在这件事情里,叶晨不是责任人,她的女儿反倒是要承担法律责任,她口中慌乱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君君你听我说啊,两口子之间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打,可以骂,最低底线是不能离婚的,你知道吗?”
罗子君的眼泪掉了下来,对着老妈说道:
“妈,你搞错了一个逻辑,现在已经不是离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