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
“走都还没学会呢,就想着飞了。”
汪新看着马魁的态度,心里面那叫一个不舒服,对着一旁的叶晨说道:
“叶晨,你看他什么态度?自己不进步,难道还想阻止我这样的进步青年吗?”
叶晨失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蓝色的警服,抹平了因为坐着带来的褶皱,然后说道:
“汪新,想当刑警学破案自然是好事儿,但是师父说得也没毛病,咱俩现在都是油滋拉发白——短炼,说白了都还欠着火候呢。
而且你真的以为当刑警向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看了基本福尔摩斯,就能精通破案的,这里面的学问大了,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的知识简直不要太多,先把根基打稳吧,不然就是真的有一天调你去当刑警,你也会掉链子拖后腿的。”
说完叶晨起身跟着师父马魁去巡视车厢去了,没再理会汪新。汪新撇了撇嘴,然后嘟囔着:
“老气横秋的,跟老马一个德性,变得可真够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师父呢。”
虽然是满腹牢骚,可是汪新没忘记自己的工作。吃过了午饭后,就该去巡视各节车厢了,他也起身尾随着二人,一节一节的检查着车厢。
师徒三人正在巡视着,突然就见一名中年男人,穿着身中山装,脑门儿冒着汗,一脸急切的对着三人说道:
“公安同志,我的钱丢了。”
马魁看出了中年人的慌乱,对着他劝慰道:
“你先别着急,仔细想想,你把钱放哪儿了?”
男人翻了翻自己中山装的下右口袋,然后说道:
“我放在兜里了,就是这个兜不会错的!”
汪新看了眼中年人的口袋,然后说道:
“人家坐火车都知道把钱塞进裤兜子里,你放在明面儿上,那不擎等着找人偷呢吗?”
男人急到不行,双手合十一副拜托了的模样,哀求道:
“不是,你们就别埋怨我了,赶紧帮我把钱给找回来吧,求求你们了!”
叶晨看了眼丢钱的中年人,心知他这是被蹬大轮的得手了。在余罪世界的时候,叶晨就接触过这些蹬大轮的扒手,对于他们行事的套路,简直不要太熟悉。
马魁眉头微皱,看了眼中年人,然后对他问道:
“你总共丢了多少钱?”
“总共十块钱,我记得很清楚,有三个两块的,四个一块的!”
“你中间起来过吗?”
“起来过,我溜达了一会儿,然后又坐下了。”
“上厕所了没?”
“厕所没上。”
这中间叶晨一直都没插言,知道马魁和汪新问的差不多了,叶晨才问道:
“你坐在哪节车厢,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好!”
中年男人带着师徒三人来到了自己在前一节车厢的硬座,指着自己的座位然后说道:
“这就是我的座,我刚才一直在这儿坐着!”
汪新看了眼男人做的位置,有些头疼的对着马魁说道:
“老马,他坐的位置挨着过道,这想要抓着是谁偷的,那可就费老劲了。”
马魁没回汪新的话,而是在过道中间巡视了一圈,然后对着车厢里的旅客说道:
“大家好,这位同志口袋里的钱被人偷走了,我想问问,有没有人看到是谁偷的?”
马魁问话的时候,叶晨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坐在丢钱的中年人隔着一条过道的一人,抱着自己手中军绿色的挎包,神情有些拘谨。叶晨趴在马魁的耳边,小声对他说道:
“师父,坐在隔壁过道的那个小伙子应该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