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气血畅通,调解阴阳平衡。我这针包没带在身上,这样,我明天来给师娘针灸、推拿和艾灸,你们到时候可以在一旁看着,针灸和艾灸就交给我了,至于推拿,你们平日里在家就可以帮师娘自己来。我再帮着师娘开几副中药,调理下身子,问题不大。
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下你们啊,师娘这身体平日干些活没问题,不过厨房做饭的事儿最好还是别让她做了,因为油烟会加剧她病情的恶化。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和师父因为经常要跟着列车的缘故,在家的时候不大多,我俩要是在家,他或我就把做饭的事儿给承包了,我俩要是不在,这件事儿就交给马燕?”
马魁父女俩忙不迭的点头,王素芳还要争辩,也被马魁给拦下了,只见马魁说道:
“就听叶晨的,以后厨房的活儿我和燕子包了。素芳,你就踏踏实实的养病,咱家这有现成的大夫,你不听大夫听谁的?”
叶晨倒是没满嘴跑火车,经过他的诊脉检查,这时王素芳的病情还没有太过恶化,但是如果继续这么耽搁下去,迟早是往肺癌上耽搁。
看完病后,时间不早了,叶晨没耽误师父马魁一家人的休息,起身告辞。马魁还专门送出了门外,他一向不是话多的人,情绪较为内敛。不过这次他还是不放心的对着叶晨叮嘱道:
“叶晨,以后咱们一块儿出车回来,你就直接来家里吃饭。你师娘的病,你多帮着照看下。”
叶晨知道他爱妻心切,笑着对马魁说道:
“放心吧师父,师娘的身体现在虽然已经有些严重了,不过经过慢慢调理,还是能够恢复如初的,我对你们的叮嘱,你们一定要当回事儿,尽可能不要让师娘接触厨房里的活,这对她的病情是真的没好处!”
叶晨回到铁路职工大院儿的时候,院里的邻居也大都刚吃完晚饭,孩子们都在院子里玩耍,至于院儿里的几个大妈要么是在聊天,要么是在给自家男人洗衣服。至于男人们,以陆红星和蔡大年为首正在院子里的榆树下面下象棋呢。
叶晨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老吴媳妇儿在那里一边刷着老吴的鞋垫子,一边埋怨:
“老吴,人都观棋不语真君子,好家伙,你一个看棋的咋还上手了呢?有这闲工夫,你自己刷你这破鞋垫子,你看看给我手都刷黑了!”
被老吴打扰到下棋的蔡大年,这时也对着老吴调侃道:
“老吴啊,瞧瞧你这鞋垫儿,这一盆水都不够洗你这一双的,这可真应了那句话,远看像是要饭的,近看是拾炭的……”
就在这时候,拿着个哑铃在那里锻炼身体的蔡小年接话道:
“仔细一看是机务段的!”
面对蔡大年的调侃,吴长贵无话可说,因为那是自己实打实的搭档,而且论工龄要比自己高不少。可是眼见他儿子蔡晓年也顺着话调侃自己,吴长贵的脸上觉着有些挂不住了,他侧过身直愣愣的斜睨着蔡晓年不说话。
蔡大年多有眼力见儿啊,他马上就看出来吴长贵心里不舒服了,知道他心眼儿不比针别大,没等他记仇,自己先对着儿子蔡小年训斥道:
“显着你长张嘴了?”
蔡小年被训的有些尴尬,不过他向来嘴比脑子快,对着自家老爸回应道:
“我就是个捧哏的,这话要是接不住掉地上多闹心啊?”
老吴媳妇儿知道自家男人的狗熊脾气,她不在意的打着圆场,笑着对蔡晓年说道:
“哟,小年儿,锻炼身体呢?”
吴长贵看到搭档老蔡已经训斥了儿子,老婆又在一边打圆场,他作为一个长辈,自然是不好继续揪着这件事儿不放。只见他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对着正跟老蔡下棋的陆红星问道:
“我听说这上面给汪新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