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孩子的正中央,都给人家踢肿了。家长直接就不干了,找到她家去了,给小曼气的直哭!”
顾晓曼气的用力推搡了一下尤悦,然后说道:
“悦儿,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家闺女要不是看你儿子被人欺负,能把那男生打的这么狠吗?你还好意思说?!”
在学校的时候,顾晓曼和尤悦就是最好的闺蜜,哪怕是毕业多年,两家也始终都没断了联系。再加上他们本身都是九二级为数不多留在协和的,所以平日里更是亲近到不行。
此时尤悦的丈夫厚朴已经是骨科的大主任了,四月份的时候,玉树发生震情,在接到卫生部下达的任务后,他作为骨科的大拿跟着十人抗震救灾医疗队奔赴青海。他作为专家组成员,是最先过去的,四月十九号才回到北京。
同学们都能在厚朴的脸上看到明显的疲惫,叶晨帮着厚朴倒了杯茶,然后笑着打趣道:
“班长都知道你一向要求进步,可是也别太拼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厚朴喝了口茶水,然后抬眼看了下叶晨,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比我更拼?你现在都是协和出来的的国内最年轻院士了,我开会的时候,经常听领导提到你的名字。”
叶晨从去到阿美丽开始,就已经着手了自己的布局。他先是在开曼群岛注册了自己的资金账户,然后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个人资产全都转了过去,接着又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的时候,做空米指大幅获利。叶晨利用这笔资金,在那边采购了不少的先进医疗科研器材,通过各种渠道运到了阿三国。
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叶晨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学业,回到了国内,利用手头的资金,注册开办了晨曦医药公司和研究所,开始了靶向药方面的研究。
叶晨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早就已经利用自己存储空间的便利,斥巨资购买了多种靶向药样品,之所以进行之前这么繁琐的布局,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为了抄作业罢了。
世界制药行业是一个极度垄断在西方国家的特殊行业,大多数新药和特效药,知识产权都集中在欧美那些大型医药企业手里。这些企业长期对华夏这样不符合西方价值观的国家实施严格的技术垄断,也不授予华夏制药企业某些最新药品的生产许可证。因此不少特效药在华夏售价非常高。
如果没来到这个世界也就罢了,既然来到了这里,叶晨自然是要撅那些国际药企的祖坟,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在这方面阿三们做的就很不错,所谓的“阿三仿制药”,指的是在“剂量、安全性和效力”这三大医学指标,以及“质量、作用和适应症”这三大临床指标上,具有相同能力的药品。
与仿制药相对的,便是专利药。谁最先研制出了相应的药品、谁最先收获了专利、获得了专利保护,谁就拥有了专利药,一般而言,专利药的专利保护期长达二十年之久。在此期间,其他任何企业不得仿制,否则面临的将会是不可承受的天价罚单和国际社会公信力的丧失。
研制一种专利药,平均就要花费十数年的时间,投入资金至少数亿美元。成千上万名科学家在日夜奋战、筛选数万种化合物之后才能将其勉强确定。此后更是漫长而充满危险的临床试验阶段——“试药者”是这个阶段的主力军。如此种种,一款新药才能获批上市,流入市场。
如今,全球各大跨国制药企业的手中都牢牢地握着上百种专利药的清单,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一旦过了专利期,专利药的身份就变了,成为了“原研药”。在人类医学兴盛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原研药”和“专利药”一直唱着二人转,出现在各大药房和医院。
叶晨之所以会在阿三这里组建研究所,就是因为这里各种疾病泛滥,在科学分析出药物成分以后,各种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