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可是五重身份,分别在军统,中统,日伪,青帮,还有中泱特科隐藏,是谍战历史上的一段传奇。”
叶晨的话让汪新和马燕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汪新对着叶晨说道:
“这人也太厉害了吧?在五个身份之间不停的游走,一个闪失恐怕命就没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啊,太牛B了吧!”
三人有说有笑的往回走,汪新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马燕问道:
“马燕,我现在是你爸徒弟,这事儿你知道吧?他回家都是咋说我的?”
马燕撇了眼汪新,马魁在家里倒是时不时提起他的名字,只不过相比叶晨,汪新被提及的时候,大多都是作为一个反面典型。沉默了片刻后,马燕回道:
“他没怎么提过你,我听说你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你手腕子弄骨折了?”
虽然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可是当着叶晨的面被提起这件事情,汪新瞬间还是面红耳赤的辩白道:
“谣言,纯属谣言,就是有点淤青嘛,早就好了!”
叶晨躲在一旁偷笑,因为他住进铁路家属院的那天,就看到汪新打着甲板绑着吊带的情形了,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去上班。不过叶晨也没拆穿他,毕竟两人平日里关系还不错。
马燕跟汪新一起同学多年,知道他是爱面子的性格,有些嗔怪的说道:
“这不还是弄伤了吗?跟我你还满嘴跑火车?咱俩认识这么多年,谁不了解谁啊?”
汪新憋屈的都快要疯了,想到这几个月在马魁那里受的委屈,不服气的说道:
“呵,这也就是我没注意,我要是注意了,那伤的指不定是谁呢!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是注意了,你爸他伤不了我。”
马燕感觉心里有些愧疚,自从父亲去到哈城服刑,自己在学校里挨欺负的时候,从来都是汪新帮着自己出头,结果他成了自家老爸的徒弟后,反倒被老爸给弄伤了。马燕对着汪新说道:
“对不起啊,我替我爸给你道歉。”
汪新自嘲的笑了笑,一脸的无奈,然后说道:
“他是所里的老人,我还没出生呢他就从事这行了。我呢,就是个刚出学校的新人,是他手里的面团子,他想咋捏就咋捏,想咋揉吧就咋揉吧呗。”
马燕的脸色一变,看了眼叶晨,又瞅了瞅汪新,然后说道:
“我爸他又欺负你了?他要是再欺负你,你跟我说啊!叶哥,你是汪新的师哥,去我家的时候,这事儿你咋不跟我说呢?”
汪新有些哭笑不得,对着马燕说道:
“行了燕子,我这点小事儿还找你给我撑腰了?行了,赶紧回去吧,天怪冷的,脸该冻皴了。”
叶晨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汪新说道:
“那行,汪新,我俩就先走了啊,你也早点回去。”
汪新知道叶晨去马魁那里蹭饭已经成了日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好的师哥,咱回见!”
三人正要在十字路口分开,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叶晨和汪新的名字,扭头一看,发现是姚玉玲,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毛线勾的坎肩,搭配着一挑蓝色白点的碎花裙,。汪新笑着问道:
“姚玉玲,你这是干啥去了?这天气穿这么点不冷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