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邻居的,谁有事儿都伸把手,应该的!”汪永革笑着回道。
“谢谢啊!”
汪永革摆了摆手,然后对着王素芳说道:
“谢啥啊,这就见外了不是?我跟老马以前多年的老工友了,孩子现在又给他当徒弟。”
汪新看到叶晨没过来寒暄,一直帮着在干活,赶忙也撸起了袖子,一起过去帮着忙活着。王素芳对着马魁和汪永革说道:
“你俩先聊着,我去沈大夫那里,把小宝抱回来!”
王素芳走后,汪永革打量了一眼空旷的屋子,然后笑着说道:
“等到屋子规整规整,回头啊找木匠再打几件像样的家具,这屋子一布置就带样了!老马,;你们家进了这个大院儿,这往后啊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缺啥少啥、缺人手,你就随便打个招呼就行了。”
马魁哂笑了一声,自顾自的拾掇着行李,然后说道:
“一家人这个词儿说的好啊,我这儿还没拾掇好,就不陪你唠了啊。”
汪永革听出来马魁话里话外的鄙夷,同样一句话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就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自己这次恐怕又是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了。汪永革定定的看了马魁几秒,然后说道:
“那行,你先收拾着,我这就回去了。”
汪永革说着,正要往屋外走去,却被马魁给叫住了,只见他从地上拎起了那两个崭新的暖瓶,然后说道:
“把这个拿走吧。”
“这拿都拿来了,你就留着用呗。”
“家里好几把呢,用不着,拿走!”
汪永革有些难堪的从马魁手中接过了暖瓶,然后说道:
“那我走了。”
马魁看都没看汪永革,拎着自家的那两把藤编的暖瓶,朝着卧室走去,口中问道:
“一个人走啊?”
汪永革会意,朝着叶晨和汪新所在的阁楼位置,大声喊道:
“汪新,咱们回去了。”
马魁进到卧室后,嘴撇的老高,小声嘟囔着:
“说得就好像这房子是你分我的一样。”
汪新听到声音,追着父亲离开了马家,看到父亲手里拎着的俩暖瓶,然后问道:
“咋?马叔他没收?”
汪永革没说话,就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到汪新继续说道:
“我瞅着马叔也不是那种挑三拣四的人啊,虽说我师哥送的是电匣子,比咱家暖瓶贵,可好歹以后也是邻居,他凭啥这么撅你面子?”
汪永革苦笑了一声,没对儿子解释,有些事情他宁愿这辈子一个人烂在肚子里。说实话,他不怪马魁,如果自己跟他调了一个,替人背锅做了十年牢,自己没准儿比他做的还要过分。这人啊,一辈子不能做亏心事儿,要不然迟早都会找回来的……
夜色渐晚,晚饭是叶晨请客,五人一起去国营饭店吃的。吃完饭,马魁一家人回到家,各自去拾掇自己睡觉的屋马魁给卧室挂了个门帘儿,王素芳则是给床上铺上了洗的干干净净的床单。她一边铺床一边说道:
“这房子啊,是越看着越好。”
马魁爽朗的笑了笑,往炕琴里摆放着被子,然后说道:
“这房子啊,就是太大了,显得空落落的,得添点家具。”
王素芳抬起头来,看了眼自家男人,然后问道:
“你开口跟领导要的吧?不把你逼到份儿上,估计你也张不开这个嘴。为了我,难为你了。”
“又跟我在这儿瞎扯,我是那样的人吗?”
王素芳也没跟马魁争辩,拿枕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马魁问道:
“对了,有个事儿我忘了问你了。小宝一天比一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