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负你的。
至于肖四儿,他是累犯,而且有前科,最少都是三年起步,如果你把他的事儿交代的越多,他被判的就越重,没个几年的工夫怕是出不来了,你俩基本没啥机会遇到的。”
弱弱终于鼓起了勇气看向了叶晨,当他看到叶晨真诚的眼神,最终放下了心里的戒备,开口说道:
“我说,我全都交代。其实我没得艾滋病,我只是害怕坐牢,又不敢出去,害怕老大弄死我。”
马魁和汪新此时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汪新大声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
“医生!医生!你快过来啊,我们没病!”
马魁拽了下汪新,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跟着我这么多年了,这性子咋还这么毛燥?咱们继续听他说!”
最终医院也没敢放马魁和汪新几人离开,无论如何都要等血液样本送到北京那边的化验结果。因为传染病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疏忽那是会出大事的。
两天后,北京传来了消息,确认三人确实没有感染艾滋病,HIV检测是阴性,医生还帮着三人普及了艾滋病的基本常识,这场乌龙终于结束了。
针对肖松原盗窃团伙的抓捕工作也提上了日程,师徒三人坐火车赶往松原。在大洼分局干警的配合下,对肖松原住的地方进行了布控,开始了抓捕。
刑警踹开房门进屋的时候,肖四儿一伙人正吃着饭呢,肖四儿底下的徒弟,刚把自己的份子钱给交了上去,摆在桌上,桌上还有一盘冒着热乎气儿的大猪蹄子,喷香喷香的。
叶晨上前拍了拍肖四儿的面颊,然后戏谑的笑着说道:
“老白毛,小日子过的蛮滋润的,小酒喝着,大猪蹄子啃着。可惜了,从今往后的几年,你又要继续去啃你的窝窝头了。”
汪新这时也凑到了跟前,给肖四儿戴上手铐之后,掰开了肖四儿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师哥,还真像你说得那样,这个老东西手上的指纹全都磨掉了。”
火车盗窃团伙的落网,功劳再一次记在了马魁师徒三人的身上,三人的工作级别也都相应的有所提升,成为了副科,工资待遇相比以前也有了一定的涨幅。
随着春暖花开,叶晨这边通过宁阳铁路分局,向部里申请对残肢和丁贵安随身物品进行DNA鉴定的事情也得到了批准。
最主要的还是要从发表在《华夏刑警学院学报》的文章得到了部里的重视,推进了这项工作的进行。要知道在后世,可是在一九八七年才正式将DNA检验用于刑侦破案中去的,叶晨推动这项工作足足提前了一年半的时间。
DNA检测最终是在北京协和医院做的,这也算是叶晨的老工作单位了,对于那边的技术水平叶晨是非常放心的,最起码在科研这一块,协和是站在华夏前列的。
然而还没等DNA检测结果出来,豫州竟然又一次发生了杀人案,马魁师徒三人接到豫州警方的电话,再一次从宁阳赶了过去。在豫州刑警支队,还是上次的队长给他们介绍情况:
“被害人是女性,叫卢晓梅,今年三十二岁,本地人。被害人遭凶手勒颈,造成窒息死亡,没有被侵犯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