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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缴械咒(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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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发上跳下去,肥圆的身子一路狂奔,径直跑到哈利脚底下去了,用它放光的眼睛盯着哈利看。

“克鲁克山!”金妮从沙发上起身,紧张地小声叫它,引得哈利不经意间抬头看她。她与那双致命的绿眼睛短暂地对视了,心中哀嚎一声,重新拿小说挡住了脸。

心不在焉的赫敏没注意到这些。她还沉浸在金妮的调侃里,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她并没有骗人,他们的确有正事。只不过,去往这件正事的路途,有点不大合乎校规。

这天下午,赫敏跟随德拉科熟门熟路地从蜂蜜公爵糖果店出来,在六月末的烈烈暑气中穿过街道,迅速溜到三把扫帚楼上。

她整整干掉了两杯冰冻黄油啤酒,才听完西里斯一五一十讲述的他到墓园后所目睹的一切;还有此后发生在邓布利多校长室的谈话,包括赛场上西里斯所缺席的那部分,也统统被拿出来,被他们三人翻来覆去地又梳理了一遍。

这下,赫敏所疑惑好奇的拼图的最重要部分终于被补齐了。这样曲折蜿蜒的故事背后是伏地魔再次逃脱的可怕真相,然而,总算又有一件魂器被消灭了,也算是了不起的进展了。

“日记本、冠冕、金杯、挂坠盒、戒指…已经消灭了5个了。”德拉科紧抿着唇。

“我想,你提及的那个‘切片理论’是完全正确的。最强的大概是日记本魂器了,那大概是他制作的第一个。斯莱特林戒指或许是第二个,就是这个魂器杀了老汤姆·里德尔一家,它依然强大,消灭起来不容易,连邓布利多这样心智坚韧的人,都在一瞬间走神了。我消灭那金杯也不容易,但我想,比那戒指还是容易一点。”西里斯眉梢微微挑起。

“消灭冠冕那会儿,它也老想让我戴上它之类的。我当时其实也有点走神。”德拉科后怕地说,心里想着,要好好感谢格雷女士在紧要关头的大声疾呼。

西里斯点点头,继续说:“斯莱特林挂坠盒,消灭它的过程要简单很多,比金杯简单。它一定是后期被制作出来的。”

“很合理。只不过,我着实有些厌倦了…层出不穷的魂器。”德拉科心浮气躁地说,把领口松了松,呷了一口冰凉的啤酒。

“总得耐心点,一点一点来,是不是?”西里斯旁若无人地往他的火焰威士忌里夹了点冰块,懒散地说。冰块们在他酒杯里浮浮沉沉,消解了部分燥热之气。

“哦,是啊,只要哈利平安无事,某人就恢复正常了。”德拉科拖长语调,打趣他说。似乎昨夜,西里斯曾经为了哈利的消失而产生的极端情绪是一场错觉。

西里斯平静地与德拉科对视,“生而为人,总会有一两个弱点的。”他视线短暂地滑到正神游天外地琢磨着什么事情的赫敏身上,又投射回德拉科的脸上,似乎在说,你也有弱点,不是吗?

德拉科只得放弃打趣,心虚地喝他的冰冻黄油啤酒,掩饰性地咳嗽一声。

于是,话题又不免转回到哈利和他的伤疤上来。

“邓布利多可能发现了某种端倪。昨天,哈利走进校长室的时候,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在接近那个黑影的时候,伤疤有没有疼?’指向都已经很明显了,是不是?”西里斯面无表情地说。

“他伤疤确实疼了。”赫敏接话,秀气的眉毛皱起来,“哈利昨天跟我提了一句。”

“邓布利多怎么说的?”德拉科神色莫辨地问。

“他没对此多说什么,反而好像还有点想把这话题给回避掉。”西里斯摸不着头脑地说,“他大概不想让我察觉到这一点。”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对哈利的伤疤闭口不谈,成了一群逃避主义者?”德拉科诧异地说。

“我也不想谈它,特别是当我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办法,能把那碎片与哈利分开的时候。我只在图书馆找到了一些物理分离类的咒语,涉及到灵魂层面的很少。”赫敏幽怨地说。

“此事只能徐徐图之,灵魂层面的东西,必定涉及许多高深的黑魔法。暑假里,我也要去查查家里的图书馆。布莱克老宅的那些黑魔法书籍,麻烦你也上上心啊,千万别再随便扔掉它们了,西里斯!”德拉科痛心疾首地说。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让克利切在找了…”西里斯咕哝着说。

“比起这件事,我更在意的是巴格曼说的共通思想。哈利这种情况,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共通思想呢?哈利偶尔做梦能看到他,不是吗?那会不会反过来也是成立的,他也可能在某一天看到哈利身边发生的事情?”德拉科提醒他说。

“这正是我所忧虑的。”西里斯沉下脸来,“我原本打算,三强争霸赛落下帷幕后,就告诉哈利我们所做的事情,再也不隐瞒他了;现在看来,只能无限延期了,起码在保证他思想安全以前。”

“思想安全?大脑封闭术?”德拉科感兴趣地问他,“你想教哈利学会封闭自己的思想?”

前世,哈利也向斯内普教授学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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