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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橙生命中最大的雷,炸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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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一条青石板铺路的巷口,云橙轻轻呼哨一声,示意江河下马。

二人把马拴在巷口的大柳树下,开始往巷子里边走。

江河压低了声音问云橙:“这看着都是普通的民宅,没什么特别呀。”

云橙轻轻解释一句:“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是空声,地底下面有秘道。”

江河十分佩服:“你现在是金取门的掌门了,这手功夫,什么时候教教我?”

云橙刚要回答,江河又升起了疑问:“哎,不对呀,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巷子有问题的?

云橙却又不说了,回头对江河说道:“你留在此处。”

这么凶险的地方,又没有经过事先踩盘子,江河实在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

云橙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往前走去,江河倒是也老老实实留在了原地,没有跟过来。

哼,好容易她学乖了一次,知道把搭档留在外面,他还唧唧歪歪起来。

云橙转过一个路口,停住了脚步,四下里留神看着。

这是十一月初冬的夜晚,月色凄迷,凉风有些刺骨。

这些人家,若是在外行看起来,都是寻常人家,此刻万家灯火,一家人晚饭用毕,掌灯夜话,劳苦一天以后,享受难得的休憩时光。

但云橙思忖片刻,果断地奔着其中一家,走过去。

是的,她没有用轻功身法,没有用盗门功夫躲藏,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她的判断没有错,一个人像一阵烟雾一般,挡在了她面前。

一把利刃抵住了她的胸口。

这个人身材出奇的矮小,身法又出奇的快,黑衣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头上一个抓髻,额头一个绑带,格外显眼。

东瀛忍者。

如今的魏忠贤成了过街老鼠,不论朝堂还是江湖,给他卖个消息的人或许有,公然跳出来为他卖命的人,却不易找了。

但魏忠贤手里有的是钱,光凭着建文帝那批财宝就富可敌国,请了东瀛忍者做护卫,说不定就要漂洋过海,远赴东瀛,全身而退。

云橙的判断没有错,如果她使出盗门功夫欺近,早就无声无息被暗器杀死了。

那忍者见她没有反应,利刃往前递了一寸,割破了她的衣裳。

幸亏她早有准备,摊开了手心。

手心里是那枚银质的“魏”字腰牌。

她是拿命在赌。

但她赌对了,忍者忽然消失,像一阵烟雾消散在寒气逼人的夜里,她根本都来不及看清。

她从容地走进了院子。

堂屋里灯火通明,飘出酒菜的香气,有人在饮宴,但云橙连看也不看,直接奔了后屋储藏室。

储藏室里一片漆黑,她却一把掀起了菜窖的盖子,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

甬道里泥土气息并不重,是用石头砌成的,爬行过这黑暗的一段,眼前豁然明亮,她直起身来。

这是一个地室,十分宽敞,日常起居所用之物一应俱全。灯下一张紫檀木几,一套成窑杯具,杯内定是绝世好茶,茶香飘满了一室。

在茶香袭到云橙鼻端之前,两个黑衣忍者如同一阵烟雾,已经到了云橙身前,一左一右,两把东瀛短刀架住了云橙的脖子。

一人本来坐在灯下喝茶,听到门口响动,站起身,转过来,正是魏忠贤。

魏忠贤挥手示意那两个忍者收刀退后,脸上那个温和忠厚的笑容一点都没变,对云橙说道:“你来了?”

云橙耳边嗡嗡作响。

她非常害怕听到这句话。

又知道,一定会再听到这句话。

“你”是谁?

谁是“你”?

魏忠贤脸上的笑容忽然像夜雾一样消失不见,看起来竟十分的可怕,只见他咬牙说道:“我一直护着你,几次救下你的命,你就这样报答我?”

几次?

云橙忽然想到了:“玉龙雪山那次,是你救了我?”

魏忠贤点头:“杜鹃一直想杀你,是我告诉小唐,要他务必护住你的性命。”

云橙这下彻底明白了。

那是玉龙雪山的山腹之中,绿色信号烟花怎么可能到地面上?又恰好被王四赵五看见?

那是小唐放出来的,还指不定放了多少颗,杜鹃不知这绿色烟花的底细,大概也就没有阻止。

魏忠贤和东厂虽然害死她爹,与天下为敌,但其实从来都不是她的敌人,反而是她的靠山。

云橙这回务必要问个明白了,也咬牙说道:“你这样护着我,可是因为我……因为我的相貌,长的像你喜欢过的姑娘?”

魏忠贤忽然笑起来。他的声音本来就有几分尖厉,又有几分低沉,听上去十分的怪异,此刻在这地室里来回的回荡,云橙听得两腿发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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