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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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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尚出了大殿后就前往藏宝阁,刚走到半路就被一小药童追上拦截,药童气喘吁吁地说:“柳师兄,山下飞鸽传信说锦衣卫指挥使来了,让掌门速去迎接。”

“锦衣卫指挥使?”柳元尚闻言也有些惊讶,问道:“他来做什么?”

药童摇头,“传信中没有说,只说他问了郁师姐是否在山上。”

柳元尚听了后本想转回大殿去问郁荷,但想起刚刚郁荷支支吾吾不说得罪之人是谁,他心想莫非就是这锦衣卫指挥使,于是决定先下山弄清楚情况。

他叮嘱药童道:“我即刻就下山去,此事切记不可让你郁师姐知道,跟她说我有紧急的事要处理,让她就在大殿候着。”

他吩咐完药童后就直接下了山,到了山脚的楼阁见到顾敬后心中惊诧更甚,虽然他早就听说现任锦衣卫指挥使很年轻。

但他没想到指挥使不仅年轻,竟看起来还有些温润,没有半点凶恶之相,这让他心里不禁疑惑郁荷是如何得罪了指挥使。

对于他的惊讶,顾敬也深有同感,据他所知玄清门的掌门是郁荷的师父凌尘子,现下前来迎接他的却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年长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他心中暗道玄清门莫非换掌门了。

柳元尚快速撇开心中惊异,向顾敬行抱拳之礼后问道:“我派掌门不在山中,不知锦衣卫指挥使来此有何贵干?”

顾敬也不拐弯抹角说废话,直接问他,“郁荷在不在玄清门?”

直截了当的询问却让柳元尚越发觉得郁荷必定得罪了他,想起郁荷惧怕着急的模样,柳元尚心里没由来生了怒气,因此言语冷漠了许多,“她年幼不懂事,若是闯下的祸无关紧要,指挥使何必如此为难折磨一个小姑娘?”

顾敬觉得他会这么说应当是郁荷为了让玄清门给她解药而扯了一些谎言,也就说明她已经在玄清门了。

心里这般想着,顾敬本冷峻的面色渐渐缓和下来,也突然有了耐心解释,“阁下误会了,我来贵派是为了接她回家,她不会也并未得罪我,只是一些小误会,等我见到她后自会与她解释。”

柳元尚听了后又觉得若是郁荷果真得罪了顾敬,那顾敬大可以动用指挥使的权利让玄清门交出郁荷,并不用虚与委蛇找借口。

他于是打算回去后问过郁荷再说,不过他想着郁荷手上有伤,觉得就算郁荷得罪之人不是顾敬,也必定和顾敬有关。

他便不想让顾敬轻易上山,说道:“原来是这样,只因我师妹回来后手上有伤,精神也有些恍惚,我便以为她得罪了人。”

“而她刚回来指挥使就前来找她,所以在下误以为她得罪之人是指挥使。”

“不过她声称这次回师门是为一位染疾的朋友求药。”

“在下略通医术,这会子瞧着指挥使面色不大好,似乎有隐疾,想必她口中的朋友就是指挥使,那不如让在下为指挥使把脉看看?”

这倒不是他胡言乱语,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他十分精通医术,自然能看得出顾敬有隐疾。

他打算给顾敬把脉看病的同时,让他尝点苦头,替郁荷教训他一下。

他这番话让顾敬听了后觉得他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是在加以试探。

顾敬心想若郁荷果真跟玄清门扯谎说是为朋友求药,那如果他不配合,事后被玄清门察觉郁荷的谎言,兴许会为难于她。

他于是卷起袖口将手放在面前的长桌上,打算若是郁荷这位师兄查不出问题来,那他大可以说是其医术不精。

一直负手站立着的柳元尚见他配合,便坐到桌前为他把脉,许久后才缓缓说道:“指挥使年纪轻轻,竟就有了心疾,若是不及时加以诊治,日后必有大患。”

他边说边从衣内取出一个小棉包,从里边拿出一根银针,在自己指尖扎了一下,接着说:“在下很擅长银针治病,不如让在下为指挥使扎上几针,以此延长心疾发作时日间隔。”

一旁默默听着他们谈话的秦涣闻言顿时生怒,呵斥道:“一派胡言,指挥使不用身份压人,你倒开始得寸进尺,赶紧前去引路,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拖延时间。”

“这针灸之术岂能胡乱使用,莫非是你暗藏祸心,想加害于人?”

柳元尚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把玩着手中的银针,“我一番好心竟被阁下这般曲解,你不曾听闻医者仁心么?”

“再者我与指挥使无冤无仇,我背后也代表着玄清门,我犯不着加害于他,不过是因为我师妹为他求药,所以我才好心想为他医治。”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想必我师妹也并不是为他求药,那我回去后可得仔细向她盘问清楚。”

秦涣还想反驳,被顾敬抬手制止,说道:“让他扎。”

他年幼时的确有心疾,不过早已寻医用药,近些年来只是偶尔会隐隐作痛片刻。

除了医术高明的王太医,寻常医者并不能察觉他有心疾这事,他也没跟郁荷说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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