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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爱走不走!

“那明日公堂见!”木一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心有不爽,却不敢过多耽误,还有一些时间,她要把这些线索串上一串了。

从南静寺回到南城之中,木一然决定二探教坊司。

教坊司里的莺莺燕燕众多,白日里喜在这楼下的院子里排舞练歌,只有琴师顾汀郡一人躲在二楼的房中,不喜与人交往。

这一回,木一然没走正门,而是带了面巾,从窗而入。

刚进入,双眼正怼上一双雪白的膀子套在薄纱而上,好不香艳。

“谁?”榻上娇声问道。

“姑娘别怕,我是琏王派来给您送信的。”木一然自然而然的上前一步,在榻前恭敬垂目而立。

顾汀郡说是靠技艺吃饭的琴师,可毕竟是出身风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在听到“琏王”两个字后,她瞬间笑颜如花,这笑中本是带着些许苦涩的,而一转眼,出口的话竟带着几分轻佻之意:“王爷可愿见我了?”

“姑娘说笑了,王爷十分挂念您。特命小的专告姑娘,六日前,您来府上曾落了一样东西,姑娘可否猜得到。”

木一然说得从容,是因为她只是画了个圈,没往里填任何的具象之物。而对方如若有心,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一番,这么操作自然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东西?总不会是本姑娘的一片芳心吧?”

“姑娘果然与王爷心心相印。”

说笑间,顾汀郡突然变脸,厉声质问:“说,是谁派你来的?”

木一然心头咯噔一声。

本是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怎么就被她识破了?

一时不知哪里露了马脚,木一然只得硬着头皮反问:“姑娘这是何意?”

“你是王妃的人?”顾汀郡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滑过了阴狠的笑意,随意地往身后的软床上一坐,任由薄纱滑落,毫不在意地露出肩头胜雪的肌肤,“回去告诉那个母老虎,本姑娘那日未曾到府,王爷若是再去沾花惹草,也寻不到本姑娘的头上!”

她竟不知王妃已故?

垂首而立的木一然身形一僵,忙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退出了教坊司。

顾汀郡竟说,那日未曾去过王府!

那这一切就不对了。

之前锦衣卫的人曾与那王府的小厮打听过,听说教坊司去王府的马车从不留宿,还多是在二更天时出入王府,待到三更天才走,也就是这个时辰离开,她才能在那夜的子时,掀开车帘,目击到长街之上的那场追逐战的。

若是没去,不就说明这证词也是假的!

一个魏掌柜谎话连篇还不成,这又多了个二号证人顾汀郡!

木一然瞬间火冒三丈。

眼见即将入夜。

在这最后一点时间里,她又只身来到了琏王府。

王府之中,重兵把守,而只有一处,无人看管,就是这荒废了多时的湖心亭。

远远可见那亭中的牌匾上写有三个字“闻风亭”。

木一然脚下轻踩,施展轻功落入亭中。望着湖面,可想象出之前绿荷片片、荷花盛开的景象。而此时,眼及之处,水面上零星布着几片野蛮生长、又破败斑驳的荷叶,其余地方不过是一池死水罢了。

这是荒废了……

突觉身后有人,怒喝一声:“谁?”

“是我。”

“你怎也来了?”

木一然转头看向来人,眼中难掩期待之情,可一想到午后南静寺前的一幕,又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你肯离开那个关大人了?”

只见小纸片一脸的哀怨,对着木一然的眼中出现了少有的失望之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话问得木一然一惊。

难道,她身为这本漫画“老母亲”的身份要曝光了吗?

“那个,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是有意……”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关大人不是相爷之子,是当今圣上!”

“?”

“圣上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还是笑着说的……”

“!”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能GET到这一点,木一然也是没能料想到的。

“我们……”木一然警觉不对,立马摇手,“我们可没什么关系!”官配归官配,至少到现在还是没有关系的。

啊哈,这么说,她的原始官配是本漫画能力者啊?

难怪他在南敬寺中敢这么大的口气的许诺自己!

得知这个消息,木一然心中又有了新的打算,这种便利一定要用,要好好的用。

“可是你为什么也在笑?”

木一然也没发觉自己想着想着,小脸就笑成了一朵花,立刻打岔:“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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