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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佳期如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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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怪罪。唔,一年不见,你这缠人的功夫愈发厉害了,小生我刚才差点儿被你拖得自楼梯上滚下去。”

正在他说第一个字时,楼外突然“砰”得一声响,继而便是掌声雷动喝彩呼喊声,是今年的灯市开始了,这是在昭河河堤上放的烟火。我的脑中也如外间的烟火一般,怦然五彩,抬了泪眼看向房中的人。

尽管灯影昏黄,那张去岁今朝才见过的清癯面容,我哪里会认错。

他见我怔怔,带着笑坐到我身畔,将我的手握在温热的手心,歉意道,“我有事脱身不得,好在还来得及。灯市不过刚刚开始,你若好些了,我带你去看灯市……唔……”

我哪里容他多说话,拽着他的衣领迫他低下头来,不管不顾地啃了上去,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嘴里,又被我的舌送给他尝,见有几滴泪落在他颊上,便伸长了舌轻轻舔过。

舌尖触过他面上的绵软,竟惹得我自己周身一阵酥麻,我暗叹着自己没出息,手已经去扯他腰间的玄色腰带。

他原本是仰首同我吮着我的唇,觉出我大胆肆意的动作,眸间有危险的光亮极快地闪过,按住我的手,深深干咽了两下,才声音喑哑地道,“……笑笑,你果真醉了。起来收拾下,我们去看灯。”

我同他相会十年,从未一同过夜,便是日间小憩同眠一榻,他也恪守君子之礼,止步于亲吻,从不曾有更进一步的试探。可这空等一日的恐慌,让我心底陡然塌陷了一块,迫切地需要与他做些什么来填满。

有些事,若是发生,便如同订下此生契约,比那半块红玉握在掌心更能让我觉得圆满。

我瘪着嘴抬头看他,抽泣着道,“风哥,我……我已经十八了。你可是……不想娶我了?”他眸中映出我楚楚可怜的小小模样,渐渐被两簇火苗淹没,他忙咬牙转过头去不看我道,“你胡思乱想什么。我自然是要娶你的。笑笑,快了,你再容我两年,我一定八抬大轿把你抬进我马家的大门。”

“我没有胡思乱想,只要你还要我,无论多少年,我都可以等。可是,我既注定是你的人,早一日或晚一日行此事,又有什么区别?风哥,我不想看灯,只想要你。”我伸手掰过他的头看着我坚决的眸子,见他无话驳我,便又欺身吻了上去。

这一次,比方才少了三分蛮横,多了三分婉转,我边啜着他的唇,边探手入了他的衣,只觉触手柔滑火热,虽留恋不已,却思及自己手上有不少练剑留下的薄茧,怕刮痛了他,又忙退了出来,将手置于身旁。

这个吻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到最后的难舍难分,我忍不住睁眼看他,只见他眸中的清澈越来越少,只剩迷醉和狂乱,终于,他伸手将我推倒在褥上,自己半压了上来,一手胡乱解开我的衣带,一手则捧着我的头与他唇齿相依,不舍有半刻稍离。

我呼吸渐渐不均匀起来,他亦是如此,伏在我身上,轻舔着我的耳廓,边一路往下吻去,边迷魂般对我道,“笑笑,你注定是我的人。”

我边艰难地点头,边应着他的话,拼命抵御着自己内心想要哭喊的冲动,这一日,我已等了太久。

饶是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当他炙热的掌心覆上我胸前的瞬间,我还是忍不住低呼一声挺了挺身子,那昂然立起的玉粒在他掌心一蹭,更添了一份颤抖,我惊慌失措地伸手抓住他的臂,一时控制不住力道,抓了个空,听见他闷哼一声,知道定是我抓伤了他。

我万分懊悔,忙将双手伸过头顶死死扣住瓷枕两端,紧咬牙关不肯再出声。他却不肯放过我,双手在我胸前游离,轻拢慢捻,格外有耐心,我紧紧闭了目仍觉得身上被他灼热的目光烧得痛,便想伸手去掩。

他却不复方才的君子之态,将我的双手反剪到头顶,啄上我的唇,哄道,“笑笑,你别动。我读了这么许多年书,今夜才知道,这玉体横陈四字,妙在何处?我早先若知,怎会隐忍到今日,怕是早做了禽兽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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