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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花心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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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葵愁眉苦脸,又说道:“赏花宴不仅仅邀请了您,还有滕钰、以及一些香穰的贵女和公子,主子您也不必介怀。况且那食单都是随着您的口味做的,一定很好吃。”

孟葵动了动腰身:“行吧。”

赏春宴,原本乐翊也受邀前去,但忽然宴会改变了时间和地点。

原先在花府举办,忽然改到了滕厉府中,打听了好一阵才得知滕厉劝说父王孟葵和花已向并不熟悉,不如在自己府邸安稳。

腾卓也就应许了。

只不过孟葵嗅到了一丝不祥的味道,滕厉那个笨脑子不会又在想什么不该想的小九九吧?

乐翊从花已向那里得了一张□□,扮作侍卫前往。

二世子府邸热热闹闹,滕钰早早便到了缠着姐姐说东说西。

花团锦簇,红红粉粉之色烂漫旖旎。

公子和小姐们品酒嘻嘻哈哈,人比春景更好看。

孟葵不喜欢热闹,坐在一旁吃花糕。冷泉后,她和滕钰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姐妹俩腻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

人群中有一花容月貌的典雅女人,虽然不年轻,但保养很好,颇具风情。

孟葵问:“那就是花爀的夫人,是花已向的生母?”

“是。”滕钰喝着酒酿圆子小冰粉,汤匙碰撞着透明琉璃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个美人啊。”孟葵感叹。

滕钰眉头微微一皱:“确实。”

孟葵听出有故事,问道:“怎么回事?”

滕钰知道在别人家嘀咕不是件得体的事儿,况且还是花已向的母亲,但姐姐问了她就要回答。她像一只小兔子,凑在孟葵耳边说:“虽说是夫人,但是妾抬上来的。”

“哦吼。”

“花爀将军有夫人,他的夫人原先和他一直镇守于昭郃,其余家眷在香穰生活,昭郃曾经部落聚集,非常混乱。后来因为叛乱,夫人惨死。据说花爀将军并不伤心,转眼就抬了自己在香穰养的妾当夫人。”滕钰一句话就让孟葵脑补出一场跌宕起伏的古言虐文。

“那岂不是很可怜,”孟葵打抱不平,“这事儿也怨不得两个女人,都是男人惹出来的!”

“可不是嘛,可怜前夫人就剩下了花未晚一个小儿子,后来花未晚死在战乱中,花爀就剩下花已向一个儿子了。”滕钰说。

花爀的大儿子是妾所生,花已向。

花爀的小儿子花未晚才是正室所生。

这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但却真正发生了。

说是妾,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外室吧。

孟葵摇摇头,她是无法直视花爀了。

“但花已向不是花爀将军那样的人哦!”滕钰急急忙忙补充解释,生怕姐姐对花已向有偏见。

孟葵笑:“你这么了解他,你怎么不应下亲事?”

滕钰的脸颊云蒸霞蔚般红,她眸光闪躲,小声嘟囔:“姐姐你说什么呢!”

“姐姐又不喜欢他,嫁给他做什么?滕钰,我知道你为我好,你我都不需要男人来保护,把命交到外人手里更不是好事。”孟葵旁敲侧击。

cp是不能站错的,乱点鸳鸯谱总要出事!

“……姐姐,你都知道了……”滕钰像只小鹌鹑,将头缩起来,“我以为这样会保护你。”

“但是你也需要保护。”孟葵说,“而且我不喜欢他,他不喜欢我,你说命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孟葵从小就也野惯了,漫山遍野的奔跑,不会将希望拴在别人身上。

“我觉得所有人都会喜欢姐姐的……”滕钰当然觉得姐姐活着最重要,如果她成为花已向的妻子,腾卓就要忌惮三分,更不敢对她虽有用蛊。自己无法护住姐姐一辈子,但手握实权的花家可以。

孟葵说:“腾卓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忌惮花家,在他眼中你我都是他续命之药。”

说话间,滕厉身穿火红色锦缎衣袍走来:“两位妹妹,聊什么呢?”

孟葵翻了个白眼:“从花丛中过来了?”

滕厉笑呵呵:“谁都没有我妹妹好看。”

他鲜少先不找孟葵插科打诨,反而注视着滕钰:“跟我走一趟。”

“啊?”滕钰对这个哥哥向来也没多少礼数,主要原因是看不起他傻愣愣还憋着坏心思的猥琐样子,“不去!”

“起来,有话要对你讲。”滕厉说。

滕钰没好气的站起身:“说吧。”

滕厉往内院走去:“跟着我,别看了,母妃吩咐的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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