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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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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了,她终于不再离得那么远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三姐别走!求你!”薛平贵深麦色的皮肤又添了几份苍白,已然是一只脚踏进了阎罗殿。

宝钏见状有些不忍他因此丧命,便又撕下了一条衣帕打算先给他包扎止血,再去外面寻些草药或是找个郎中。

可任凭三姑娘怎么掰都掰不开他紧捏着的衣袖,“松手!我就是去给你找郎中!马上就回来…”

回来的话音刚落,薛的手才松开了一些。

宝钏见状叹了口气,“我真真是上辈子杀了你全家吧,这辈子被你这么折腾!”认命的将伤口处的布条取下又重新用刚撕下的布条紧紧绑住,看到没有血再渗出来后才起身离开去外面找郎中。

只是这寒窑远在荒郊,附近少有人家,若要求医问药,需得去几里外的城内,而此时稍不注意已到黄昏,要动身实在不便,因此宝钏改道去了山上找些草药,寻思等明日再去请个郎中来给他看病了。

只希望他能熬过今天寒窑阴冷的夜晚,三姐有些许担忧。

寒窑本就四面透风,薛平贵又情急之下撞坏了木门,今晚那一床稀薄的棉被如何抵御这阵阵凉风?何况他现在又是这马上要过奈何桥的模样,三姐又叹了口气,跑到王大娘家借了两个鸡蛋回来。

等三姐回到寒窑时,天已经完全黑透。

寒窑虽无灯,月色倒也明朗,宝钏借着月色摸索着翻出了那件她一直珍藏着的鹿皮毯盖在了薛平贵身上,又将采回来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了他的伤口处。

本来这伤口并没有多长,只是他一直用力握着那把小刀,又不停乱动才导致血不停地渗出来,安生了这一下午总算是将将止住了。然而他的面色仍惨白非常,宝钏在他的额头摸了一下,发现他竟冰冷的吓人,是一种命已丢了大半的温度。

她便把所有能找到的保暖的都盖在了他身上,他却仍没有半分气色,身体也越来越凉,眼看着他今晚就要命丧寒窑,宝钏也顾不得其他了,掀开被子进去抱住了他。

他毕竟是人命一条,总之他们还是夫妻,这没什么不妥之处,这更是为了救他命!她如此劝说自己。

而这一抱,她突然发现了薛平贵的腰间挂着一个袋子,里面的一个盒子装着几粒褐色药丸,纠结一番后,她还是喂了一颗给他,算当做最后的挣扎吧!

“薛平贵啊,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说完,宝钏便撑不住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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