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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3章 一个叛徒的失败游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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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整体式胸板甲。

国王身临一线不足为奇,据说查理曼在年轻时非常勇猛,时常带着自己的重骑兵果断出击。

伯爵吉尔伯特站在军阵内部,看着罗斯人如此井然有条的准备作战,自己仿佛成了军事观察员。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怒吼。

“吉尔伯特!一会儿会打开侧面的人让你出去。我令你去和你的人交涉!记住,拉蒙高的民兵能否幸存,就看你了。”

是罗斯王的怒吼,听起来罗斯与丹麦的联军誓要将所有进攻的法兰克军一网打尽。

“好吧,但愿我可以成功。”

临阵说服至少两千名战士脱离战场,这对吉尔伯特是很大压力,事已至此他确信自己反叛的事宜已经被大主教获悉,剩下的事要看天主的安排,也希望罗斯王可以手下留情。

吉尔伯特将带着五名随从骑马离开大营,每人都带着一个布口袋,这里面装着的是塞成一团又一团的罗斯旗帜。

在乱战中如何判定敌我?如果拉蒙高军宣布脱离战场,他们当接收这些伯爵本人送来的旗帜,哪怕是伸开双臂将之摊开展示也是好的,这样罗斯军不会向这群人发动进攻。

不久,接近中午时分,站在矮墙篱笆后的罗斯战士,他们可以能远远看到敌人的脸。

那是一群农民打扮的家伙,虽然阵前有着一批披甲战士,少量精锐无法严格后续人群是密密麻麻民兵的事实。

于利希高伯爵艾伯哈特将手头仅存的精锐战士放在队首,相比于民兵,所谓的精锐只是披着锁子甲或是粗略板甲衣的剑士而已。法兰克军天下无敌的重骑兵现在荡然无存,就只能以简陋步兵与敌人搏杀。

他很讶异罗斯人居然平地造城,所有人可从未听说绍尔河口有大定居点来着。

他再定睛一看,才发现所谓的城墙只是无数木材拼凑成的矮篱笆而已,只要发起冲锋,全军一拥而上可以冲垮它。

和野蛮人还有什么聊得么?伯爵能注意到那些矮墙上有脑袋在晃动,想必墙后已经是排起队伍了罗斯步兵了。

他又注意到在河道之上已经停泊密密麻麻的长船,绍尔河口为之堵塞了,可以推测敌人兵力不俗。

胜利?并非十拿九稳。

事到如今战斗无法避免,他知道大主教昨晚说的话都是美好梦想,己方与罗斯人的矛盾不可调和,所以自己没必要排成临时使者奉劝敌人退兵之类的事。

和罗斯人唯一的交流手段,就是剑与矛。

他振臂一呼:“光荣在法兰克!查理曼的子孙们,荣耀在我们!”

前排的战士开始呐喊,身后的民兵随即扯起嗓子吼叫,一时间弄得轰隆隆仿佛大地雷霆。

这也算是一种战吼?

站在矮墙后观摩整个战场的留里克扭过身子,勒令庞大的待命战士吼起来。

遂在一些嗓音雄浑的老兵带头下,罗斯人与丹麦人,以绝对的节奏感抑扬顿挫做其维京战吼克制之。

双方都在呐喊,这就是彼此间的示威。

陷入这种震耳欲聋的喊声中的吉尔伯特,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出营了。

如果法兰克军结阵之后步兵开始呐喊,总冲锋就将立刻展开。反之维京战吼是血战之前近乎于礼节性的宣泄,战场即为血祭奥丁之地,战前战吼就是仪式。

留里克在听明白吉尔伯特的说明后,可以下令打开侧翼的拒马路障,仿佛一个小口子令这位结盟的伯爵带着随从策马冲出。

正当法兰克军即将发动总攻之际,一小队骑兵突然从墙后杀出。

这场面看呆了艾伯哈特,便临时暂停总攻。

“不是吧?六名骑兵要和我们一万人拼命?不,是使者。”

短时间内法兰克军停止呐喊,艾伯哈特感觉这些敌人并没有攻击欲,这就带着一伙儿随从极为大胆得策马向前。

马蹄还没有向前奔跑多少,艾伯哈特就无比震惊地看到为首一男子的脸。

双方就在战场会首。

“吉尔伯特?!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事到如今,吉尔伯特已不纠结于于利希高伯爵大人在那场战斗后的奇幻经历。“大叔,感谢天主保佑你还活着。”他客套道。

“你…你是怎么回事?你从野蛮人的队伍里窜出来?还有那些信件的是什么情况,你真的投降他们了?”

“不!那是结盟。看来那些信件你们的确收到了。”既然于利希高伯爵在此,吉尔伯特索性直言:“我的军队没必要和罗斯人拼命到底。我和他们结盟是真的,难道…我的步兵都已经到达战场了?”

“你的步兵正欲与野蛮人战斗,胜利属于法兰克。”

“胜利属于法兰克,在这里可不是。你知道罗斯人有多少兵吗?五千名战士,人人都披着铁甲。到此为止了。我现在就宣布所有拉蒙高军步兵推出战争,如果我的人被列日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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