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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些。不过我说，阿姨那边不催你？”

莫燏书提到这个就头疼，罪魁祸首还在幸灾乐祸。

他冷笑:“托卞某英年早婚、早生贵子的福，魏女士快马加鞭鞭策中。”

“不用谢，你想的话，等我孩子出生，一定叫你一声干爹。”

卞矜薄把话绕回来:“老太太说人礼貌不失趣，你别近水楼台不识月，要人嫌弃你年纪大，别强求。我老婆叫我了，在老婆家我得表现好点，你自己玩吧。”

一顿输出后无情按下挂断键，为本次交谈画上句号。

莫燏书吃哑巴亏，多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

卞矜薄之所以口出此言，全基于莫燏书本身。

万威是除了莫家莫燏书去的最多的地方，如此隐私性高的地方。

一个能在莫氏，在金融界叱咤风云，行事比一众老狐狸还游刃有余的人，会这么破例，这么没有原则性？

就因为外甥女，让她朋友住自己的住所？

还不如告诉他第二天莫氏准备宣布破产。

事实上，莫燏书答应的时候，的确没有多余的想法，也许是那次初见，宁妮与他相望时，一双眼睛干净的过分。

面对他时，拘束但不胆怯，尊重他也保留自我。

但更多还是被宋卿瓷说辞说服。莫燏书在内心总结。

第二天，宋家老宅。

宋卿瓷早早洗漱好，跟在父亲宋彰后面，帮衬着贴了对联，挂上灯笼，这些事自她记事起就一直很讲究。

不用别人动手，父亲亲力亲为，前些年宋老爷子还会亲自上阵。

宅子里的佣人大多放了假，只剩几个办事利索、任职久的，他们特意在院里给宋老爷子放了张躺椅，架了火炉，茶水咕噜咕噜，飘香四溢。

积雪被扫在一堆，以免有人摔了来。

“爷爷！”

宋绒融小跑进门，后面宋荇提着补品礼物，宋家老二宋郅膝下一儿一女，女儿古灵精怪，儿子生性冷漠。

宋老爷子乐呵:“绒绒小荇来啦，过来让爷爷看看。”

撒娇是宋绒融拿手好戏，她蹲在扶手旁，握着爷爷的手晃:“可想可想爷爷了！”

“爷爷也想你。”

佣人接过他们手里的礼品，宋荇半蹲在另一侧，平静地问好。

宋郅夫妇站在一侧，宋老爷子看向不远处，唤:“卿卿，带你哥哥妹妹进去玩。”

他又对白卉道:“你也进去，小心冻着。”

孩子女人进屋，留下宋家父子，宋彰宋郅分开坐在宋老爷子两侧，陪他谈论、沏茶。

人老了，心里惦记的早就不是商事里的风风雨雨，后辈已然担起重任，于他而言，儿孙满堂足矣。

沈霁进来的时候，宋卿瓷跟宋绒融打得火热，宋荇刚打完电话，从后院回来迎面碰上。

“荇哥！新年快乐！”

宋荇笑意未散尽，看起来心情很好:“新年快乐。”

他在笑？

沈霁面部肌肉瞬间僵硬，这不是他认识的宋荇，宋荇从小到大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没有情绪。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在他脸上捕捉到任何色彩，他像一潭死水，掷下石子也不起波澜。

可是他刚刚居然在笑。

“见鬼了？”

伴着宋卿瓷的低骂，她扔过来的抱枕稳稳砸在沈霁肩头，后者被砸醒，拿着接住的枕头走近坐下。

待他压低声音讲述完刚刚发生的事情，宋绒融小手一挥，一脸习以为常，又弯起四指摆动，然后三颗脑袋凑到一块。

“我哥谈恋爱了。”

“切。”

宋卿瓷沈霁同时不屑，宋荇谈恋爱是在高中时期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

即使是在谈恋爱，看他的日常表现一样是块木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你们不知道，我哥几个月前跟我嫂子分开了，我看他平时谈恋爱跟没谈一样，以为他是渣男，分不分都无所谓。”

宋绒融偷瞄了眼宋荇，趁他没发现继续透露情报:“那时他回过趟家，谁都想不到我哥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差，我第一次从他身上感知到痛苦难过，我爸妈一度怀疑他心理出了问题。”

“但是前段时间，他重生一般，整个人神采奕奕，表面形象积极开朗，对，是开朗，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开朗可以用来形容我哥。全家人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他们和好了。”

宋绒融总结:“他居然是个情种。”

宋卿瓷、沈霁:“……”

爱情的力量确实是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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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妮难得独自去了趟购物中心，看中一件女士棉服，特别适合妈妈，大方拿了合适的尺码刷卡结账。

给爸爸也挑了一件夹克，自己则是买了喜欢的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