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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你还要胡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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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沈清宁一些懵了圈,夸奖还得展开说说的吗,她不过是随口凑合了一个简答大意词罢了,自己从未深究过他的历史,深入的不过是隔壁的那对姐妹花提的一嘴,还是有头无尾的话,总结来说就是年纪大,没人想嫁。

这话听着像骂人,总不能直接说吧!

“这么难想吗?莫非是这些夸奖的话都是诓本王的!”

沈清宁有些不解地抬头对视上那双低头俯视的寒眸,谢危今晚这是吃错什么?

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还不如平日的说些戏谑的调侃,至少自己一个念头只想撕他的嘴,把他扔着出去

“怎么还没想好?”

谢危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两人现已经落地了,他还在追问。

“抱歉危王,小女子深在闺阁中,孤陋寡闻并未打听过危王的光辉事迹,这句话不过也是道听旁说”

沈清宁低眉语气恭敬地说道

“你去哪?”

谢危感觉到她的倔驴子脾气又要上来了,连忙一把拉住

“急什么,不知道以后打听清楚便是了!”

“谢危,佛门清净之地,莫非你还要胡来吗?”

她虽不信,但是到别人的地盘,最少保留该有的尊重还是有必要的吧?

谢危扬了扬嘴,还真的先把这个倔驴脑子掀开,瞧瞧里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人能不能把自己当一回女人,他这么大一块浮木没看到吗?

一句软话都不会说!

“进去”谢危直接赦音命令道

这有什么地方,瞧着这联排的厢房模样的住处,再估摸着过来的时间,估计还在山中的寺庙里头呢。

谢危今晚的情绪不太对劲,还是想办法逃吧。

瞧着沈清宁眼神的灵动,显然又打算遁了

谢危抬起了手,手指指节微成弓形落在她的脸颊缓缓地滑过。

沈清宁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把头往后一缩,顿时拉开了与手指的距离。

她压着声音语气不耐说道“你想干嘛呀?”

奇奇怪怪的,她不禁地蹙眉瞪眼,却又不敢直接翻脸。

谢危收起了已经落空的手,平扫了她一眼,便往中间那间推门而入

“不进来吗?这附近都住满了宾客,可在没空房了!”

都住满了,你还那么大声干嘛?

沈清宁脸色有点挂不住,万一有人听着声奔着出来瞧上一眼。

急脚步便跟着走着进去,随手快速地合上了门。

她带着一些谨慎地往屋子里头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可比给自己安排的那件好太多了,几乎都要跟上客栈的最上房了!

不想自己的那件,关下人的柴房似的,简陋得都快赶上私塾的那间瘸腿凳子歪桌了。

不过这蛐蛐笼子怎么瞅着眼熟,沈清宁疑惑往房间里头悬挂着的笼子走了过去。

“这不“哼哈二将吗?”看着里头关着的两只,黑甲长须,斗志昂然的蟋蟀,她也吃了一惊

不是,这蛐蛐在这,难道这是傅延侑住的房间!

“谢危,这是傅延侑的房间,你睡这里,那他睡觉哪?”

看着坐在床榻上脱靴子的谢危,沈清朝他走了过去问道

“他爱睡哪与本王何关!”

哼哈二将是傅延侑亲自从荒郊野岭,从乱坟堆里翻出的东西。

他那么胆小的人敢去那样的地方扒拉,再夸张一点都可以称得上用命换来的了,平日就宝贝得眼珠子似的,走到哪都会带着。

笼子独自在这里估计就剩下一个情况了,沈清宁看着谢危便问道

“你把他弄到哪去?”

“他还需要本王亲自对付吗?指不定是耐不住无聊,下山吃酒斗鸡去了!”

谢危接话的时候手中解带的动作并未停下,眉头也未曾抬起,说出口的话语气也是平静得就像提及无关紧要之事。

“不可能”若不是情况特殊,傅延侑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着的,至少现在他该是被绊住了。

“看来你对他很了解啊。”

喜欢他?”

谢危抬起的眼眸,定定地向她投了过去。

听着带着戏谑有调侃的语调,沈清宁扯动了一下嘴角,用着同样的调子说道

“看来危王对我不了解啊”

“重要吗?”

谢危伸手一扣,使沈清宁落怀中,两个人相互平视

“不重要,世家公子无情,宁儿是个聪明人”

“至于我们来日方长,可以慢慢了解,就如同往昔一样,可以一寸一寸慢慢地了解”

谢危又用手指描着她的脸,那因消瘦而褪去稚肉的有些显露的斜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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