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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任不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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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美人,如果有美酒就更好了”俞初初感叹道。

早知如此她在小镇时应该多买几罐屯着。

“我有我有。”符桃扔下烤鱼挥手在桌上变了一罐酒,三盏杯子出来

打瞌睡还有人送枕头,俞初初抚掌笑弯了眼,“当浮一大白!”

“喝!”

任不归看着上一秒还兴致勃勃举杯共饮的二人骤然倒下的头颅陷入沉思。

符桃忽的抬起头举杯,“不归哥哥,你喝呀!诶?你怎么有两…额…三个头…”

“呜呜呜呜”她又开始抽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没关系的,你变成怪物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话音刚落转而又开始抱头“呜呜呜别吃我!”

任不归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心平气和。

他走上前摸了摸符桃的头,僵硬道:“乖,不吃你,听话。”

符桃还真就慢慢平静下来趴下睡着了。

忽略杂乱的桌子和嘴角的口水,两个女孩恬静的睡颜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天色阴凉,任不归望着远处的湖水独饮一杯,罕见地放下剑修的警惕性,思维发散眼神凝滞,竟发起了呆。

他出身于上一个王朝的世家,世事更迭,如今已过十年,新朝初起,休养生息,百姓尚且过得如意。

当初他为卑贱的庶子,母亲因生他难产而亡,父亲觉得他是不祥之人,每每不管他死活,任由他被兄弟姐妹耻笑欺凌。

世家大族通常以家学启蒙,族中每个孩子都会被安排一起入学,男子需以振兴家族为己任,女子明事理即可。

但他是没有资格入学的,或者说是无人在意一个不祥之人,于是他时常躲在学堂装杂物的大箱子里求学。

瘦小的身体跪着蜷缩在箱子里,手中拿着树叶和树枝一笔一划跟着先生口中的横竖撇捺勾勒。

如此春去秋来,箱子再也装不下逐渐长大的身躯,终于,他被发现了。

箱子被狠狠打开,他缩在角落里握紧拳头拼命忍住因害怕而产生的颤抖。

“好啊!我就知道这小杂种躲在这偷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卑贱之人凭什么和我们学一样的东西!”这是他的弟弟任钰。

“三弟怎可如此说话,手足之间应互相照顾才是,让我来想个办法,箱子装不下去二弟,打折他的腿不知可否有用。”这是他的兄长任麒,笑着温润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二表哥如此瘦弱,不如将阿黄口中之物赠与二表哥可好?”他的小表妹甜甜地歪头望着他。

阿黄是家中的看门狗。

后来…后来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她穿着嫩黄的衣裳,颈间金锁昭示着家中的富贵宠爱,小小的人儿却打趴下正嬉笑的一众孩子,救下了被逼着跪下舔舐狗食的他。

女孩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扬头神色自得“哼,一群废物。”

小小的任不归双手扶地踉跄着站起身,“谢谢你,你…从哪来?”

“我从天上来,我是仙女。”女孩笑着过来摸了摸他的头,“乖,不疼哦。”

每次她摔倒阿娘就是这么哄她的,她立马就觉得不疼了。

小任不归红着脸退后一步,黑漆漆的眼睛却盯着女孩迸出希冀的光芒。

“我带你出去玩吧。”女孩瞧他可怜。

“可以吗?我不能出门的。”男孩的头抬起又落下。

“都说了我是仙女!跟着我保证你能出去。”她拍拍胸脯带着小任不归钻进了一个狗洞……

从那以后,女孩经常来找他玩,或是逛街,或是找个秘密基地野炊,那时他最快乐的事就是每天在狗洞旁等她放信号。

他时常被欺负的鼻青脸肿,她每次都给他一颗糖,然后摸摸他的头说:“乖,不疼哦,给你涂药膏,听话。”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女孩再也没有来过,起初他以为她有事耽搁了,但日复一日的等待使他明白,他再一次被放弃了,像父亲那样。

后来得意忘形的任钰口误道出事情真相,女孩竟被他们雇人掳去卖给了人牙子。

“哈哈哈哈不知和你一道的那个贱婢如今是在勾栏瓦舍当妓子还是在乱葬岗中当阴魂,你要记住,这都是拜你所赐,你会给任何亲近你的人都带来灭顶之灾!”任钰狞笑着狠狠说道。那死丫头竟敢打他,他势必要报复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连一点点的希望都要被踩碎,难道他生来就是尝遍世间苦楚的吗!母亲为何要生下他,为什么不让他和她一起死去!

任不归猛地挣脱开奴仆的束缚,极致地愤怒下爆发惊人的力量,拳拳到肉挥舞到任钰的脸上,打碎了几颗牙齿,下人拖着他的四肢欲像从前那般将他高高抬起,重重落下,那是任麟喜欢玩的“游戏”。

但他们发现他们无法撼动任不归分毫,甚至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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