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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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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被赶到新王帐里去睡觉的时候非常不情愿,特别害怕,但是又不敢不从,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帐子外面的尸体的时候。还冒着热乎气。

当然更让她害怕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个尸体不见了,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就跟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云云去那里扒拉过草地,发现草被割过,一点血迹都没留。

她更加不敢说话了。

但是有人看到她是从王帐里出来的,都好奇的很,还没片刻就传了好几个人。一下子周围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一样。

终于在有人忍不住来问那些疑问的时候,云云说:“大王他抢了我的帐子!”

听到的人全都瞳孔地震,然后又都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但是不明白的人还是有很多疑问:“大王为什么抢你的帐子?”

云云脱口就想解释,又觉得不应该说出来,憋的脸都红了。

有隐约猜到些什么的,小声向她求证,云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在对方的旁敲侧击之下,也把该漏的都漏的差不多了。

这时,任礼刚好从营帐里出来,不待人反应,便被王廷来的人拽走了。

众人盯着那个营帐,盯了好半晌,终于在午前看到那个被达巴拉干亲自带回来的中原女人带着斗笠出来了。

有个人不知道抽了哪根神经,小声问:“中原女人都没有头发吗?”

对于这样的智障言论众人都十分无语:“瞎说什么!”

“可她头发就一点啊!”

“我听说中原讲究割发代首,这人准是犯过割头的大罪!”

“那咱们原先的大王还把她请回来,还对她那么客气?”

“现在的大王好像也跟她奇奇怪怪的。”

“你们别瞎猜了,我前几日听了一嘴,当时还不太明白。”

“什么什么?”

“我听说,咱们原先的大王正是得了她的消息,才有机会设伏杀阿仞篱的。可惜没杀成。”

“啊?真的?那咱们新大王对她岂不是……”

“云云,你还是离她远些吧。我看咱们这儿是不得安生了。”

“阿仞篱,昨夜死了一个兄弟,你知道吧?”

任礼的眉毛动了动,没说话。

问话的人猛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是不是你干的?”

他故作高深的学着梁唤露出一个笑容,不置可否。

这样的阿仞篱,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知道他的人、尤其是王廷来的人都知道,这人是个疯子。可以不计后果的作出任何事。

跟他对峙,首先得想好怎么保护自己。

于是有人把气急了的人拉下来,露出为难的表情:“阿仞篱,人是你带回来的,真的假的我们不好分辨。但是这么个人在咱们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听说,先前这女人还跟达巴拉干合谋要置你于死地,要不是你命大,今天咱们都坐不到这里来了。”

任礼垂着头讽刺的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坐在他旁边的人仿佛察觉了什么,毕竟这家伙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笑眯眯灭人全家的事来。

他心念电转,一点也不想被惦记上。

“阿仞篱,虽然据可靠消息说相国寺丢的其实是个替身,但是你将人带回来,莫非这个才是真的?”

任礼不说话。

“莫不是,你有打算?”

任礼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在场众人,看的人极其不舒服,然后平静的问了一句话:“不知道咱们的大王,对南边还感不感兴趣?”

这话问完,营帐中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北狄王当然对南边感兴趣了,否则怎么会选派人手安插进序都内部呢?

但是越往里的人手越不好安插,北狄人与序朝人光是外貌上就有明显差异,换身衣服不顶事。

当初北狄王之所以动了捧阿仞篱上位的心思,跟他长了一张正儿八经的中原人面孔有很大干系。

至于对付达巴拉干,其实北狄王也不是非得用他。

只可惜,这次序朝之行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给北狄王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如若阿仞篱就这么回去,免不了是要被军法处置的。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人家杀了达巴拉干。

这种单枪匹马闯进别人营地还取了敌方首领首集的事,绝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但这家伙显然也并非真不在意北狄王的责难。序朝帝都的截杀,即便主力在达巴拉干,他也是记下了的。

王廷那边说不好阴山部送信晚是他有心还是无奈,总之,现在阴山部落显然是掌握在了他手里。

这跟达巴拉干死没死究竟有多大区别,现在还不好说。

任礼说:“王军大败我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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