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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唤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说:“没事,我回去了。”

说完就端了些吃的东西返回了王帐。

她腾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有点烫。

倒不是她想这样,怎么说呢,她跟阿仞篱认识这么多世了,还是头一回做了场正常的□□。

大概是从身上的泪雨渐渐干涸开始,事情就不由她主导了。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被粗暴对待的心理准备,毕竟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真不是她好这口。

但是怎么说呢?他特别温柔,都让她怀疑这人根本就不是他了。

而且特别听话,她说什么都会听,她喊疼的时候他会立刻停下来,无论在做什么。

她感觉自己都没这么有耐心过,除了第一世哄她的漂亮新夫君圆房的时候。

果然那一整栋楼的真人教学不是白看的。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王帐里被破坏的程度也是。

东西还没有放下,梁唤就感觉背后贴上来一个人,像只熊一样,还在她后颈上用力的蹭咬了几下。

然后将人转过来吸吮她的嘴唇。

“你去了很久。”

梁唤对上了一双满是哀怨的眼睛。

“很久吗?”

“很久。”

天色暗下来之后,两人去了河边,洗去一身的黏腻。

河水清凉,浸不透欲念的热烈。

“你们做实验,会暂时把记忆封印吗?”

“啊?”

梁唤笑了一下:“没什么?”

她轻轻描绘着阿仞篱的轮廓,看向他的眼底。

她应该在这里看到疯狂的颜色,跟他杀人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些快感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对于他来说。

可是你看,他现在跟杀人的样子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梁唤闭上双眼。

阿仞篱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的,大概是从第八世开始?

她描述不出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少了什么,或者说少了沉重的东西。

他们的实验封印的不是记忆,是灵魂。

两人回到王帐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营地里寂静无声,只有金花在感觉到梁唤之后跑过来冲她撒了会儿欢儿。

然后被阿仞篱关在外面了。

第二日阿仞篱依旧没有出营帐,他有点怕人,前一日还不是很明显,现在已经到了把毯子披在头上的程度了。

梁唤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藏在里面眼巴巴等着她的样子感觉十分怪异,就好像真的养了一只狗狗一样,因为主人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又孤独又委屈,还很焦虑。

“你去哪儿了?”

他将梁唤抱住,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衣服里,用力呼吸了几下。

“你身上有药味。”

他仰头看她:“你不是不喜欢喝药吗?”

梁唤忽略了他的问题:“北狄王邀你狩猎。”

任礼还巴巴的看着她,过了片刻才轻轻的‘哦’了一声。

然后像是没听到一样,熟练的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滚烫的气息与她热烈亲吻。

他其实没这么粘人,他时常因为不能在那啥的同时弄死她而在结束之后立刻去杀人。有段时间杀人都无法满足他扭曲的快感,他开始沉迷虐杀。

梁唤非常恐惧。就像只误入狼群的羊。

有时她在噩梦中浮沉的时候,会瞬间被突然包围的血腥气冲醒。

毫无意外,身边是刚从外面回来、还一身寒气的阿仞篱。

阿仞篱会被她宛如陷入绝境的幼兽般的目光刺激的兽性大发,后来梁唤开始装作没有被吵醒,但往往身体的颤抖是不受她控制的,阿仞篱会用自己危险的目光在她身后观赏她的恐惧,并且时不时的刺激她一下,让她想装都装不下去。

如果她反抗的话他会更加兴奋,毫无疑问他很希望她的反抗,但同时他也会更加不留手,结局往往要更加惨烈,让她难以升起再次反抗的力气。

她上辈子肯定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蠢事,才要来他这儿受罪。

梁唤轻轻戳了戳身边睡着的人,目光倒映着不远处的一柄刀。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她被姜桃刷新的第十世,阿仞篱的灵魂依旧没有达到灵院的标准吧?

第九世没有,第八世也没有。

那合格的标准是什么呢?

从苏业的话里可以推测出来,灵院跟他们所在的穿院是不太一样的。

姜桃说过,灵院的那位老师职权非常高,那他的标准肯定也很高。

重生,穿越,灵魂,能量,契约。

能量是剧烈的情绪,阿仞篱的的情绪是什么?杀戮欲?

太可笑了,这老师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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