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复查；误会；失联（1 / 8）

20160214：年初七，0-7℃，多云转晴

武葑六点钟被闹钟叫醒，他迷迷糊糊的，困得不行。他瞌睡着完成了劈叉，然后去卫生间洗漱，结束以后走去客厅开门，并在廊檐下站桩半小时。然后他走到厨房，洗米煮粥。他用蒸锅煮了六个鸡蛋。好像还缺点什么，他在厨房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现成的早餐食物，于是他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火腿切片，打开以后放在盘子里，然后把盘子也放入蒸锅，上面蒸火腿片，下面煮鸡蛋。水烧开以后，他开了小火。冰箱里还有黄瓜，他洗了一根黄瓜切成块，凉拌。等到电饭锅里的粥煮沸了，他开了保温。十来分钟以后，他又按下煮饭键再次煮到沸腾，然后打开锅盖，拔了插头。他把蒸锅的小火关闭以后，走回客厅坐等苗存标父女俩醒来。

过了一会儿，苗婷婷先醒了，她大声呼叫武葑。

武葑走到房门口说道：“我在。”

“你进来。”

武葑走进房间。

苗婷婷说道：“你抱我上楼，我要去看看我爸爸。”

武葑犹豫着。

苗婷婷催促道：“快点，别婆妈。”

武葑说道：“我先推你到楼梯口。”

苗婷婷叫道：“麻烦！”说完她单腿站起来，坐到轮椅上。

武葑推着轮椅走到楼梯口停下来，然后抱着她走上楼。到了二楼平台上，他对她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轮椅。”

苗婷婷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婆妈啊？不要轮椅，快进去！”

武葑没办法，只得把苗婷婷抱到苗存标的房间里。

苗存标还在呼呼大睡，睡姿颇为不雅。

苗婷婷看着她爸爸熟睡的样子，偷偷笑了笑。

“走吧，下去。”

于是武葑又抱着苗婷婷下楼。

在转角小平台上，苗婷婷让武葑停下来，她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有豆腐吃你还扭捏作态的，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还是装的。你这叫道学。你心里没有杂念，就不会犹豫来犹豫去的，像第一天那样，抱着我跑来跑去也没见你犹豫。”

武葑想解释，但看了苗婷婷一眼以后，他放弃了。他抱着她继续往下走，到了一楼以后立即把她放下来，让她自己坐到轮椅上。

武葑把苗婷婷推到卫生间洗漱。然后他走到厨房，舀了两碗粥，端到餐桌上，接着他走回厨房剥了四个鸡蛋，放在两个碗里，又分别夹了几片火腿和几块黄瓜进去，然后一起端到餐桌上。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武葑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两下门，等苗婷婷叫他。

“再等一会儿。”

“好。”

“好了。”

武葑开门进去，然后推着苗婷婷走到餐厅里。

两人一起吃早餐。

“东西倒是不少，就是这搭配有点怪。”苗婷婷说道。

“我对你们家不熟，就随便做了点。一会儿你爸爸醒了，让他喝点粥暖暖肠胃，免得昨晚的酒伤了肠胃。”武葑说道。

“你的话让我想起我妈妈，我妈妈以前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我记得她还说过宿醉以后早上应该吃碗热乎乎的酒酿圆子，以酒解酒，然后再喝点皮蛋瘦肉粥。我爸爸以前应酬多，经常喝醉酒，我妈妈就是这么照顾他的。”

“可以给我讲讲你妈妈吗？”武葑试探性地问道。

苗婷婷看着武葑，眼神黯然地说道：“不行。”

“好吧，不勉强你。吃早餐吧。”

“我已经把她放在我心里最深最深的角落里了，我不想再拿出来。”苗婷婷解释道。

“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和你差不多，我都把妈妈藏在心里快三十年了。”

苗婷婷惊讶地看着武葑，欲言又止。

两人继续吃早餐。

吃完早餐，武葑看看时间，快九点钟了，苗存标还没有醒。

武葑问苗婷婷怎么办。

苗婷婷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给他留个字条，告诉他我们去医院复查了，厨房里有早餐。”

武葑说好，并让苗婷婷提醒苗存标今天别出去应酬了。

苗婷婷点点头，她很快在纸上写好了留言。

武葑拿上楼，放在床头柜上苗存标的手机下面压着。下楼以后，他推着苗婷婷走到门口，然后把轮椅和苗婷婷一起抱下台阶，他走回去关好门，然后走回来推着苗婷婷走出了庭院。关好庭院的门以后，他推着她沿路走出小区，来到路边停车位旁——他的车一直停在这里。

苗婷婷从轮椅上下来，自己打开了后排车门，然后坐了进去，稍显吃力。

武葑把轮椅放到后备箱，然后开车前往医院。

在医院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以后，武葑扶着苗婷婷下车坐好轮椅，然后他慢慢地推着轮椅往外走。最后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