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工作（1 / 2）

最后还是没吃成。

吃一口吐两口的，差点没把秦肆意恶心死。

最后只能放了把火烧个干净。

看林律法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他就知道又要开始法制教育了，“你别说话，我告诉你，不用赔偿，我没烧到家具。”

待火焰燃尽，秦肆意才领着人往外走，公馆外的人马上迎了上来。

“抽根烟？”

“滚。”

闽如柏从兜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闭嘴。”

林律法已经没有了代替老大表达礼貌的力气，只是半死不活地跟着前面的人走，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死了好几天似的。

他本来好些了，能跑能跳，直到秦肆意让他写一篇五千字的报告。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死人还要写报告。

感觉尸体硬硬的。

秦肆意潇洒拒绝后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走半道，水电账单发到了手机上。

糟糕，昨天红包发得太快，忘记给这种意外情况留一点儿了。

那就没办法了。

“往回开。”

“为什么？”林律法脑子里工作报告的基本模板写了一半，刚刚回到现实世界。

“别管。”

公馆外闽如柏还在那里和编剧说着什么，看到秦肆意回来了还有些意外。

秦肆意报了串数字，那是他的银行卡号，“先打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肆意改了主意，但正合他意，“没问题。”

“秦哥，你真的不考虑换个手机吗？”

“关你屁事，又不是没回你消息。”秦肆意低下头，继续折腾他那古早小灵通。

闽如柏拍了拍旁边的老实人，“兄弟，秦哥的小灵通是怎么做到玩微信的。”

“通过此次工作，我深切认识到了——”林律法一边在手机上编辑一边回答，“好像说是有个大爷帮忙改过了。”

大爷和小灵通挺配，但大爷爆改小灵通还是第一次听说。

闽如柏看他在不停地码字，“那你在干嘛？”

林律法抬头，礼貌假笑，“呵呵，没干嘛，就是在完成老大派给我的五千字工作报告。”

“这样啊，你还是大学生吧，什么专业？”

“法学的研究生，刚毕业。”就销户了。

“哎呦，还不错嘛，前途无量啊。”

前途？

林律法放下手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是该想想了，我从现在开始烧纸说不定过段时间下去后能奔小康。”

“别这么丧，咱们多想想活着的事情。”

林律法沉默片刻，如实回复，“那恐怕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闽如柏脑子一下子没拐过弯，“什么意思？”

“字签好了，明天开始，那今天我们住哪？”

“山下的酒店，报我的名字就行。”

“等一下，”林律法掏出了手机，打开录像功能，“你再说一遍。”

“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为了谨慎考虑，老大，啊不，我手头没钱了，山下的酒店不便宜，如果报你名字没用的话我要优先保证我方当事人的面子。”

“不错嘛，有长进。”

“都是老大教得好。”

感谢胡姐十分钟前发来的《老大使用手册》.doc一份。

闽如柏嘴角抽了抽，之前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狗腿子的天赋。

迫于压力，闽如柏配合着拍了视频，那短短的几十秒，他感觉自己有点像犯罪嫌疑人。

酒店还算不错，秦肆意倒头就睡。

一大早到公馆的时候，不知道闽如柏和他们说了什么，工作人员和他说话都很谨慎。

可能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吧。

导演拿着章程走过来，“这位就是秦先生吧，你随意，在摄像机内待着就行，如果可以，那个表情可以控制一下。”

旁边的编剧跟着点点头，“对对对，那个情绪不要那么、呃、明显。”

秦肆意照着使用手册给智能手机设密码，更暴躁了几分，“情绪不挂在脸上难道挂在墙上吗？我又不是蒙娜丽莎。”

“老大，你这样会不会被网暴啊。”虽然他可能并不在意，但是林律法还是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一个人讨厌我，那是他的问题,一群人讨厌我，那是他们都有问题，关我什么事？”

“哈哈，不愧是我老大。”按照使用手册，不管说什么，夸就对了。

闽如柏的视频电话拨了过来，秦肆意手忙脚乱地点了几下，这智能手机还没小灵通好用。

“秦哥，没人为难你吧？”

周边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