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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情:私情(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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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夺过烟去按灭在名为“鱼水欢”的玻璃杠里。

“不如,还是我去劝劝她吧。”傅鸣堂鼻息重了一分。

“那就麻烦二弟了。”没有丝毫犹豫傅鸣瀛便应下,嘴角扬起一个“得逞”似的笑容,他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傅鸣堂无奈的叹了叹,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面离开一面念叨道:“不晓得这次你又要生我多久的气啊。”

“二哥……”一直呆滞的傅鸣延忽然回过头神色恍惚。

傅鸣堂摆摆手:“得了,你歇着,放心吧。”

侯文斌气鼓鼓的瞧着妻子“花痴”的样子,十分显眼的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烟和亮闪闪的打火机为自己点了一根,随后果断被呛得气都上不来。

就在这样沉重又诙谐的气氛中,傅鸣堂穿过黑漆漆的走廊,在病房门口碰上周夏的父母又带上了更多的嘱托。

“亲家,一定要劝劝我家夏夏,不能因为这点意外就闹脾气,万一走到离婚那步呢?其实我们周家还是更希望能与傅家永结秦晋之好的。”

傅鸣堂听到这话都不知是该笑还是憋着,最后做出的表情十分不自然,直到敲敲门进屋见到周夏才缓和。

周夏抬起头,目光这才带了一点生人的活气,她眼巴巴的瞧着傅鸣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张开干裂的嘴唇:“二哥,你来了。”

“弟妹的娘家人在这里这么久,怎么都没给弟妹倒杯水喝呢,真是不仔细。”傅鸣堂笑眯眯的递上一杯茶水。

周夏只瞥了一眼,顿时便明白没有希望了,她整个人瘫下去:“二哥,流产之后不能喝茶,辜负二哥的好意了。”

“哦,我忘了,最近事忙,确实顾不上弟妹了。”傅鸣堂面不改色将茶水放下去,带着苍老痕迹却又依旧修长细直的手指稍一拨弄,茶碗便侧翻倒下,其中泛着清香的茶水顺着木质桌子的纹路滑下来,傅鸣堂扬了扬眉,不紧不慢道:“听说,弟妹给鸣延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可以让周家人收手,你也不再纠结时时的事情,肯就此停手,就是要回津海老宅居住是吗?”

周夏苦笑笑,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圆润光滑的落下来,洁白的床单泛起灰蒙蒙的泪色。

“黄山毛峰。”周夏仰了仰头,只觉得胸腔已经没有能力再让她声嘶力竭的哭闹,她便也只能苦笑:“大哥、你、还有鸣延,你们都最讨厌这种味道。所以二哥是不会帮我了。”

“你害错了人。”傅鸣堂平静道。

“就这样?”周夏挑衅般哼了几声,可一切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傅鸣堂没有半分变化,只是静静的坐着。

费尽心力在傅家坐了十年三夫人的位置,周夏也是到如今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融入这个家,除了无用的宠爱和有血缘关系的傅姓孩子,她发现没有再能证明她是三夫人的东西了。

可一颗不甘心还是给她最后的勇气“据理力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浮出眼眶:“二哥,我等了他十年,十年啊!”

“是啊,但是这十年我们并没有对不起你,时时更没有,她还是个孩子,反而,是你对不起她。”傅鸣堂平心静气,不怒自威,忽然想到什么又一股脑儿的松下来,似乎十分怜惜的叹了口气:“如果当初不是你凭空插进来,鸣延的妻子应该就是宗兰那个姑娘了。”

“可是她也害了傅惜时,她死了!”周夏咬紧了牙关低吼。

“是啊,如果是宗兰的话,死了就死了。”傅鸣堂轻飘飘的摇了摇头,很快又换上一副怜悯的目光。

周夏怔住了,终于感受到了绝望。

她未曾想过,此生竟还是柳宗兰将她压进谷底,即使她死了也是。

“弟妹,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本来也只是个意外罢了,还要越闹越大不成?得不偿失啊。是,你是等了鸣延十年才等到婚礼,论情分,论名分,理所应当是他对不住你,可是这些年他也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你不是?就算没有,又跟我和老大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将他养大而已,又并非生身父母。我们没有支持你成为傅家的三夫人,但是也没有阻拦你吧?”傅鸣堂看似耐心的劝诫道:“连鸣延都只有一次犯错的机会,你都第二次了,大家也没有把你逼到死路,已经很宽容了,弟妹你说呢?”

“二哥,你是绝对不肯帮我了是吗?”周夏低着头道:“可是我始终想不明白,长房究竟有什么好,大哥的身份难道不是压得你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说好听了是养育之恩,说难听了……”

“说难听了怎样呢?”傅鸣堂歪头轻笑笑:“乱世之中,有个保命的机会已经是恩德了,老大肯给,我就敢接,再且说了,没有老大的施舍,你也见不到鸣延了是么?”

“原来仅仅是这么个道理,倒是我想的复杂了。”周夏弯了眉眼掩面哭泣。

谁知头顶上方却又传来改变:“长房不好,整个傅家、自打被老爷子掌控之后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或者,便是荒淫无度,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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