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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龙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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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刃,你不觉得她有些眼熟吗?”

卡芙卡望着远处的身影,双眸微微敛起,语气中带着笑意。

“……”

他自然认识她,只是不曾想她竟也走上了这条道路。还有她身边那个白发女子…

卑劣的复制品,丰饶孽物…

他的手不自觉地要握紧未出鞘的剑,思绪却被打断。

“简直就像是翻版的阿刃。”卡芙卡掩着红唇,像是忍不住般笑了起来,“她这一身的遗器穿的倒是严实。”

“好啦,不开玩笑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女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则是暗中给了他一些精神上的心理缓释,然后轻快地离去。她背后的风衣扬起,再望去,麟渊境茫茫的水面早已不再平静。

一如刃无法平静的,燃烧着的心脏。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黑发的男子举起支离破碎的剑锋,冰冷的剑身隐约映射出他暗含疯狂之意的瞳孔,他心底却愈发保持着冷酷的清醒,“你,是其中之一。”

不知其所指。

……

镜流似有所感,微微回头瞥了一眼。

感知中并无人影,只是方才必然还有人在那边…

我其实知道卡芙卡她们片刻前就在那边看我与镜流。对镜流的事,即使我把以前的东西忘了个干净,也略知一二。

作为不夜侯的常客,西衍先生的说书我基本听了个遍。《无罅飞光》那一折讲的主人公就是她。更何况,在给她锚定心智的时候我瞥见了她的少许记忆片段。

上任罗浮剑首,云上五骁之一,景元的师傅,理论上已死之人,也是被刻意抹去存在之人。星核猎手刃,我也在镜流的回忆里瞥见了他的身影。

尽管没有翻看她的所有记忆,只是离奇的事不管怎样我都没找到我的身影。她的记忆片段更像是被处理过重新存储的数据…只是一个人的记忆里分明没有我,这怎么会是“记得”我的状态?

噫,怎么感觉有点恐怖。

……

直觉,灵性上的直觉告诉我的记忆快要回来了。

而且,大抵是“不得不”才回来的状态。或者说,是曾经的我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才拿记忆做了手脚。

不应该呀,我皱眉想想。

出于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我觉得即使是巡猎亲临朝我射一箭我也顶多哗啦哗啦掉点毛…额,或者再破个口子,但问题不大。只是,我到底又忘了个什么重要的点…记性这么差,哪天真得找浮黎去治治。

结果我啪地顿住脚步。

…糟了。

镜流偏头望向我。

我叹了口气赶忙拉开话题。

“这裂界口子都快豁开了,云骑军还没直接包围这里?旁边的丹鼎司都快变成大树林了。”

踏在镜流凝出的薄薄冰面上行走,我的脚边浅浅的水面上浮着许多金色的建木叶。

“你不是号称丰饶的令使吗?…怎么会连那群家伙的动向都不知道?”镜流巨剑一指,破开一条水纹,连着前方刚跑出来的裂界生物一同结了寒霜。

“我可是临时上任的临时工,连药王秘传的上层都没混进去…人家鸡贼得很,可不认我这种来路不明的令使。”我悠闲地摆摆手。

距离建木的根系还有挺远的距离。这麟渊境果如其名,仿若是被水淹过一般,无论何条路都浮着层水。据说持明族本就是自水中文明而生,受丰饶民压迫许久,被联盟解救后加入了巡猎的道路。

“鸡贼归鸡贼…还是沉不住气被逼急了,把星核直接扔这了。”我喃喃道,“哎呀,我这算不算在骂自己人,我好歹也算个药王秘传地方小头目。”

镜流似是无奈地笑了,说是笑嘴角也不过扬起了一点点,“你是认真的?”

“对嘛,多笑笑…额,我说的不是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笑容。”我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对着镜流还是有点心虚,只是没办法,这都到问题的源头了,人也快凑齐了——不来点感天动地的什么旧友恩爱情仇情节都说不过去呀。

好想看乐子。

我再扯开话题,“仙舟乃帝弓司命庇佑之地,没有其他星神的令使出手,星核丢不进来。这下倒好,我成最佳嫌疑人了。哇,还是丰饶令使,这锅扣得不要太死…”

“你的意思是…这里还有其他令使在场?”

“对啊对啊,马上赶到的罗浮将军不算嘛。”

“……”

镜流放弃了和我扯皮。

“往那边去吧,好像有一波人哦?”我半眯起眼睛一笑,轻轻扯了扯镜流的衣摆。

……

自我从仙舟上醒来不久,顶替了林昭这个现成的身份之后,我一直有个相比于其他星神显得奇怪的执念。

——保持人性。

因为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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