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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种田娶宇智波的第三天(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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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举动找个借口:

“请允许我为你治疗吧!”

有决心,但是没有被捅的勇气。

闻言,宇智波斑微微眯眼,杀气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轻薄了,明明都是男人。

握手腕什么的应该大概很正常吧……

(并不是很笃定中)

将奇怪的想法否定掉后,抬手挣脱开自己被捂的热乎的手腕,拉开到合适的距离,试探开口:

“你竟然是医疗忍者?”

与其说试探,不如说确定。

在战争年代,医疗忍者的重要程度跟稀有程度简直成正比。

就算在宇智波那么大的一个忍族里,受伤了几乎也靠药物和医师进行治疗。

说起来唯一知晓或者确认的应该只有柱间了,千手一族的血继木盾让他拥有了非凡的治愈能力。

这样的话就勉强说得通,为什么父亲会心甘情愿的和一个默默无闻的忍族联姻。

沙罗葵懊悔的闭眼再睁开,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他发誓再也不会被美丽的宇智波迷惑了。

当然,如果弥生两姐妹在场并能听到其的心声的话,会诚恳的告诉大家:

“信男人的发誓,倒霉一辈子。”

好在无伤大雅,这件事情斑爷现在不知道,以后迟早会知道的,毕竟宇智波田岛应该是了解的,不然不会和自家老登同流合污并且被骗。

少年秉持着不否认也不承认,就可以不负责的态度,歪头笑笑:

“原来斑是这么想的呀。”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不能算是医疗忍者吧。

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测,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那就麻烦你了。”

至于过于亲密的称呼,他没有纠正的想法,尽管很不习惯,其一双方今后可能会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亲近关系,其二,有种纠正了也绝对不会有用的错觉。

直视少年笑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近过来不足两寸的身影,目光一触即回,侧过头仿佛被烫到一般。

沙罗葵眨眨眼,是自己的错觉吗?

毕竟斑爷突然耳红什么的,太纯情了一点吧。

刚想再仔细看看,宇智波斑抬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在前方带路,这个视角,少年只能看到披散在身后乌黑的长炸毛了。

[有种想给斑爷梳头发编辫子的冲动…]

说实在这个想法有点冒昧了,在脑海中幻想自己被斑爷怒捅十次之后,他勉强冷静下来掐了掐自己,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再被宇智波的美貌蛊惑。

无论是被忍刀捅还是被苦无捅,说实在都挺痛的。

终于到了宇智波斑家的门口,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前者因为后者的目光太过灼热,莫名背后发凉,果然还是不习惯别人站在自己的背后。

后者则是勉强把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删除,差点犯罪了,沙罗葵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参考两人的战斗力,自己被反杀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宇智波斑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在战国时期他已经算大人了,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尽管依旧和父亲弟弟住在一起,但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和想象中的一样整洁,简单,除了放在地上垫的不高,看起来并不怎么柔软的暗色榻榻米,单调的木质衣柜书桌椅子,房间里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沙罗葵忍不住东看看西瞅瞅,毕竟是斑爷的闺房,来一次少一次,机会不多且看且珍惜。

宇智波斑将身上的红色战甲褪去,轻微的不可察觉的嘶了一声,少年眼尖的从暗色衣袍中捕捉到了血迹,血都渗出来了,还面不改色,真能忍啊。

他有些心疼,再强大的人受伤也会感受到□□的疼痛,之所以一言不发是因为完全不能在外面露怯吧,毕竟作为宇智波的顶梁柱。

因此,这次的请求是真诚的,沙罗葵慎重的不能再慎重:

“请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仰起头,宇智波斑的神情微妙,垂眼与少年对视,似乎挣扎了好久,郑重强调:

“是将伤口交给你,沙罗…葵。”

他做不出来那样熟络,第二次见面就亲腻的叫出名字,即便两个人有极大的可能会成为亲家,也做不到。

一向厚脸皮的葵才不会在乎宇智波这点微弱的反抗呢,除非他动手砍自己,不然统一装作视而不见:

“好的,总之,斑把自己交给我准没错就对了。”

在下出手,必是精品!

主打的就是自信即巅峰。

宇智波斑沉默:……

其实根本没听进去吧。

从血迹可以判断,伤口在宇智波斑的腹部,靠近肋骨的位置,本人正经的坐在凳子上看样子,并不打算掀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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