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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森,洛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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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路明非一点点透露了关于混血种的事,而雷娜塔则是暗中跟着老唐去找唐纳森。

随后的一天下午,雷娜塔被人送回来,七窍流血,内脏大创以及体表大面积烧伤 ,这是威慑,在告诫路明非不该管的别管,“看来是出现大问题了。”

路明非以神力孕养雷娜塔,她身上的伤逐渐消失,呼吸也变得稳定下来。

路明非给老唐打电话,没有人接听。路明非走出酒店,阴云蔽日,风雨欲来。

路明非打车到了郊区,再走又看见了一处小教堂,教堂虽小但却了无一尘,虽无尘埃但又百草丰茂,路明非推开大门,“吱呀~”,里面没有长凳,没有教台,但在每一扇彩色玻璃上都是不同的景色。

而坐落在教堂最中心的,是基督受难的雕像,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半面目狰狞,一半面目祥和,他承受了人间一切苦,他向神为人间祈祷。

“你想告诉我什么,唐纳森?是祂所受之苦,还是是祂所享之乐。”路明非站在基督之前,唐纳森的咏唱调传来“祂是黑王所诞,祂封于北欧之地,祂战于华夏,他此生长活于此,他不应该承担诺顿的罪,他已然赎罪,主应许他平淡一生,不应如此。”

“你们龙侍也会信奉神明吗?你们不是只会崇拜于自己的王吗?”

“路明非,我并非是最初的龙侍,我是他的叔叔,他此世的亲人。”唐纳森从暗中走出,看向眼前这个年轻的屠龙者。“我体内有祂的血,但我恨祂,但不恨他,因为祂让我们失去亲人,而他是我最后的亲人。我用自己的灵魂从祂口中换取了一部分未来,我想守护他,直到我的灵魂彻底消失,他只会是他,而非诺顿。”

“祂到底是谁?”路明非皱起眉头,诺顿曾经醒过,这是一个新问题,对此要在现有计划上打补丁。但唐纳森口中的另一个告诉他未来的祂,此时更令人在意。

唐纳森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打赢我,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

随着唐纳森的话落下,整座教堂空间开始扩大,受难基督也变成了诺顿的雕像,而面前的壮汉也摘下帽子,行了一个骑士礼。之后全身鳞片浮现,人形再也不见,出现在路明非面前的是一只鼍龙,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副青铜甲。

“路明非,还记得七宗罪上刻印的文字吗?”“自然记得。”两人的声音渐渐融在一处“凡王之血,必以剑终!”“denieubierit sanguisagdioregis!”

两人冲在一处,一个抬起前爪狠狠捶下,另一个手臂龙鳞浮现一拳轰出还以颜色,平分秋色。唐纳森长尾甩过,抽向路明非,路明非直接抱住龙尾,将唐纳森从地上抬起,抱着转圈,接着将其一把扔出去。路明非的黄金瞳分外璀璨,手臂上的鳞片开始蔓延全身,唐纳森甩甩头,“路明非,再来!”青铜的甲胄覆盖全身的唐纳森猛地跳起,重重压向路明非,路明非向旁边一滚躲开,而唐纳森支起身子时,看见了一把长剑刺向自己,唐纳森想要躲闪,但巨大的身体让他只能尽力伤到致命的地方。

“唰”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在唐纳森的侧身,同时刻,路明非没有停留,而是继续用剑砍向唐纳森的腹部,唐纳森施展死亡翻滚以逃过一劫。唐纳森张口大嘴,一道强烈的能量波动在唐纳森的喉咙里凝聚,路明非不敢怠慢,迅速冲向唐纳森,挥剑直向咽喉。

两者交错之时,路明非才发现唐纳森的杀招并不在喉咙里的能量,而是一个镶嵌有包含诺顿之血的贤者之石,被唐纳森挂在脖子上的甲胄之中。路明非一剑划过,划开了甲胄也启动了这枚贤者之石,无尽的烈火以贤者之石为中心冒出,锻造之声从四周传来。

“人以烈火杀死金属,以烈火使金属重生,我今以王的火杀死人,使新的‘人’从火里重生。”唐纳森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言灵与龙鳞成为助燃的燃料,混血种体内的龙血也成为从内向外点燃的火焰。

“唐纳森,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这样做?”路明非厉声喝问。

“保护我的侄子,当年我从北欧带回的一块青铜碑残片是一切的根源,我惹来了恶魔——拉塔托斯克,他教唆了诺顿,使祂的残暴归来,我的哥哥和嫂子用亲情唤醒了人性。他们抚摸着沉睡着的罗纳德的脸,在火中告诉我保护好他们的儿子。”唐纳森的话里满是悲伤,“我答应了,但他却忘了我。我觉得也好,就给他开了一个账户每月向其中打钱,去寻找压制住祂的方法。”

“你找到了?”路明非的黄金瞳熄灭,周身缠绕着一股青色的风,阻挡着火焰侵入。

“是啊,我找到了,我在极南之地找到了一具骸骨,祂自称是谎言与诡计之神洛基,祂指引我在极北找到了诺顿的宫殿,并从中取得了王之血,祂向我索要灵魂作为筹码,我答应了,祂带我见证了一部分的未来,我将一半灵魂交给祂后选择再为罗纳德做最后一件事。”

“金钱,你想让他后辈子做一个富家翁。”“没错。不过你们这些混血种,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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