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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福兰说金姥姥的丑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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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两个灶台同时开火,不一会儿厨房里白色雾气缭绕。

金姥姥倒腾着小脚来到厨房,门一开冷风进来,雾气散了不少。

江福兰上前挎着金姥姥胳膊开心说道:“姥姥,你这鼻子比西院大黄狗都灵,闻着香味来的吧?”

金姥姥54岁,花白的头发梳个嘎达揪,身材偏胖,橘子脸上长了一双冒着精光的吊梢眼。

金姥姥拉着江福兰的手哄道:“福兰啊,今天到底是咋回事,你说实话,姥姥把两个鸡腿都给你吃。”

江福兰佯装生气,甩了一下胳膊,差点没把金姥姥闪到冒着热气的锅里和小鸡一起炖了,那就白瞎了那么香的一只鸡了,江福兰也紧张了,直到确定金姥姥稳住了身形,她“呼!”偷着舒了一口气。

金姥姥扶着锅台强稳住身形,声音有些尖利说道:“你这丫头,跟姥姥还甩剂子。”

“姥姥,江福雪总跟我说,你不是我姥姥,我俩出生时候你偷着把我俩换了,你是她的姥姥,你最疼她了,刚刚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说实话,你就不给我吃鸡腿,果然你对我的爱都是有条件的,就是我得听话。”

江福兰语出惊人,直接把金姥姥吓的冷汗淋漓。

“别听那丫头瞎说,这么多年姥姥对你啥样你不知道?行了,你不说那俩鸡腿也给你吃。”

江福兰这才露出笑容,又和金姥姥亲亲热热起来。

“姥姥,我都算计好了,你能活这么大岁数不容易,说上哪天就嘎巴一下去见大长驴了,所以那俩鸡腿都留给你吃。”

江福兰再一次的语出惊人,这回金姥姥站不稳了,坐在锅台边颤声问道:“谁~跟你说大长驴的~?”

大长驴是驴粪蛋的爷爷,不同于驴粪蛋身材矮小,大长驴哪哪都长,长手长叫长脸长身子长嗯,自己想象吧!

金姥爷死的早,留下一儿一女和金姥姥,大长驴借着是本家亲戚,今天帮金姥姥挑个水,明天帮翻个地,一来二去好上了,不过人已经死了五年了,临死时最放不下的就是唯一的孙子驴粪球。

金姥姥自认为是个重情重义好女人,总惦记着给驴粪球找个媳妇儿,正巧年前金银花来找她商量江福雪和周红淼的事。

金姥姥想圆了她和大长驴的情谊,金银花想找个最差的男人给江福兰当丈夫,给她亲生女儿铺路。

二人一拍即合,想了风雪夜侮辱江福兰的缺德主意。

江福兰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大姐啊,她说前几年你总和活着的大长驴钻柴禾垛,她看见好几回觉的挺好玩的,她就找驴粪球钻柴火垛玩。”

江福兰把脸几乎都快贴到金姥姥脸上了,无比认真问道:“姥姥,我和我大姐晚上睡不着觉,总唠你,大长驴死了这几年,你都找谁钻柴禾垛了?”

“你跟我说说呗,我好跟我大姐说去。”

“她最关心你了,听见你有好朋友一起钻柴禾垛,她一定能高兴的跳起来,她就不用躺炕上了。”

“我看你挺担心她的,一直给她用白酒擦身子降温。”

“”

金姥姥在江福兰一句句地虎嗑中晃晃悠悠走了。

江福兰看着扶墙跑了的金姥姥,灰败的眸子里露出嘲讽,她和大长驴的事是她小时候在姥姥家看见的,她那时候小不知道那是干嘛,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为了姥姥她一直埋藏在心里。

“哎呀,上一世活到66呢,这一世你也得努力啊!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我的好姥姥!”

金姥姥一进西屋就瘫吧在炕上,直勾勾瞅着在昏迷中的江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闺女儿能生出这么个蠢货,竟然背刺她,太没有良心了,这么一想就后悔当年听金银花的话,把江福雪和江福兰调换。

同时心里冒出一个疑问,江福兰一直是胆小如鼠,听话如狗,能干如牛,还是一头哑巴牛,你不问她话她从来不说,今天怎么叭叭的说了这么多,还一句比一句虎,这话都不像一个17岁大姑娘能说出来的。

难道是他们一直对外说江福兰脑子不好使,说着说着竟然成真的了?

金姥姥想不明白,也不敢再去厨房,江福兰却很守约,盛了一大盆米饭,上面放了两个鸡腿,浇了汤汁,端到了西屋。

“姥姥,大哥,小哥,大姐,吃饭了。”江福兰声音清脆喊道。

“放那吧!”金姥姥一见江福兰,心肝颤了一下,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虎话来。

江福兰看还在炕角的抱头蹲着的兄弟二人心中冷笑,这真是被吓坏了,上一世她挨打回娘家找他们做主,他们就说打不过驴粪球,他们害怕,现在看他们的表现,上一世他们没有撒谎,真的是胆小如鼠。

“姥姥,你和俩哥哥吃吧,我去厨房吃。”江福兰一个人在厨房吃了三大碗的白米饭和一锅的鸡肉炖蘑菇外加一碗嫩嫩的鸡蛋糕,没人打扰慢慢品味。

上一世她嫁给驴粪球后,都是驴粪球吃肉,她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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