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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ame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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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lonel''s death

1899年

阿尔瓦晋升为上校后回到帕尔德亚庄园,亲自告诉艾琳娜这一喜讯,同时也得知了克莱尔去世的噩耗——

帕尔德亚家族的气氛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阿尔瓦担心艾琳娜会悲伤过度,但艾琳娜的神态让阿尔瓦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的眼中甚至连一点悲悯都没有。

阿尔瓦想着要查一查——或许帕尔德亚家族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约书亚来了。

看着这与小妹相似的脸庞,阿尔瓦沉默了。

约书亚笑着,为阿尔瓦泡了一杯茶:“舅舅,请喝吧。”

阿尔瓦喝下了那杯茶。

阿尔瓦的确是查过那杯茶没有异味才喝下的——他不知道约书亚是下毒的好手,也更不知道人心可以如此险恶。

一周后,噩耗再次传来。

阿尔瓦·帕尔德亚,奥斯顿上将的次子,于1899年9月8日被毒杀,享年47岁。

The third.

×

约书亚的匕首朝着燕然刺去。

燕然轻松地避开,在饭菜里左踢右踢的——她在寻找钥匙。

路那帝克见状,也明白了提示的意思,和燕然一起在饭菜里寻找钥匙。

约书亚笑了两声,似在笑她们不自量力,继续拿着匕首刺向燕然和路那帝克。

燕然拿出剑来抵挡,而路那帝克趁机在饭菜里摸索,终于在凤尾虾中找到了第三把钥匙。

“走。”燕然低声说道。

“约书亚!”

一阵脚步声逼近,随后阿尔瓦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餐厅。那个陌生男人嘴边也有乌黑的血迹。

“维克多和阿尔瓦,奥斯顿上将的两个儿子。”路那帝克介绍道——尽管有点不合时宜。

“呀,两位舅舅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约书亚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拿着匕首,问道。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毒杀的克利弗?”维克多厉声问道。

“克利弗是维克多的孩子。”路那帝克小声对燕然说道。

“当然——”约书亚瞪大眼睛,似不敢置信,但随后那惊讶的表情慢慢褪去,他笑着说道,眼中的光比匕首还冷,“是我。”

“孽畜!索薇娅怎么会生下你这种混账!”维克多气得瞪大了眼睛,拿出剑就要劈约书亚。

约书亚眼皮都没抬一下,无所谓地看着维克多情绪失控的样子。

“大哥,你控制一下。”阿尔瓦拦了一下维克多,“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

“对,”维克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们要去找母亲。”

“待会再来找你这个孽畜算账。”维克多警告道,然后和阿尔瓦一同上楼了。

燕然趁此拽着路那帝克回到来地下室。

第四把钥匙的线索是:我在画中藏。

画……燕然联想到了奥斯顿上将的画像。

“维克多是画家,他的房间里有很多画。”路那帝克说道。

“奥斯顿上将的画像有没有可能是藏钥匙的地方?”燕然问道。

“应该不太可能吧,”路那帝克有些迟疑,“那副画像艾琳娜不让碰。”

疯子也确实隐晦地提醒过不要动画像。

“那就去维克多的房间看看吧。”燕然决定道。

“维克多的房间应该是在二层。”路那帝克想了想,说道。

“走吧。”

燕然又有点想贺秋涵她们了。

×

维克多的房间没有封起来,也没有上锁。燕然和路那帝克很容易进入了房间。但房间里面……一言难尽。

画全被白色的布盖上,密不透风,压根看不到画的内容。一屋子都是被白布盖上的画,特别像一堆幽灵在这里开party。

燕然又想起了无良商家经常售卖的盲盒一类的商品,上面经常写着“打开我,里面有惊喜!”。燕然敢保证,这白布下面绝对是“惊喜”。而且还是大“惊喜”。

不过就算是“惊喜”,也要去面对,不是吗?

燕然掀开了一块白布。

白布下是一幅正常的画:画上是一大捧玫瑰花,娇艳欲滴。

越正常越不正常。

燕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把第二幅画的白布也揭开。

第二幅画是一个正在放风筝的小女孩,小女孩头上戴了紫色发饰。

第三幅画是一片湖泊,看样子是风景画。

“燕然,”路那帝克扯了扯燕然的衣角,小声说道,“第一幅画……”

燕然看向第一幅画。画中原本盛开的玫瑰此刻正在迅速枯萎,很快变为了一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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