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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所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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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渊有些疑惑苏箩嫣为何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她本意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是他会错了意。

“难道不是吗?”楚景渊将香囊递给苏箩嫣,让她确定一番。

苏箩嫣接过香囊,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不用打开香囊,她便已经知道里面所装为何物。

“王爷,是我大意了,将龙延草错当龙涎草装入了香囊。”苏箩嫣低着头不敢看楚景渊,她心里虚的很,因为龙涎香味甘而幽淡,龙延草却是味郁而气浊,根本不易混淆,但她只能如此撒谎,不然楚景渊会将她当做那风尘女子。

“那是本王误会了。”楚景渊心里自是半信半疑,但又不可不给她一个台阶下。

此刻苏箩嫣白皙的小脸早已是绯红一片,薄衫半隐,透着水润肌肤似若凝脂,娇媚入骨三分艳然,楚景渊感觉心里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满满的在心间荡漾开。

“今天夜色已晚,我可否宿在东跨院?”楚景渊语气略带期待,试探的问道。

“凭王爷所想。”

凭他所想,她可知他所想为何,楚景渊压了压腹部的燥热,声音却已沙哑不堪,“凭我所想?”

苏箩嫣不解,想宿在东跨院便宿下,这有何纠结?更何况这儿本就是他的淮王府,“自然是凭王爷所想。”

“那便好。”楚景渊话语间带着不明意味,似有所指一般,苏箩嫣总觉得今晚的楚景渊怪怪的,难不成还在生气她将龙延草装入香囊一事?

还未等苏箩嫣想明白,楚景渊便欺身压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在细嫩柔软的颈脖间喷洒而来。

苏箩嫣下意识的推开楚景渊,可换来的是大掌牢牢的禁锢,燥/热,亢/奋,迷/欲的气息渐渐将楚景渊吞没。

楚景渊骨节分明的手探入,那长年握剑而成的老茧触及如水肌肤的一瞬间,一丝愉悦感迅速涌窜在全身。

“箩嫣。”楚景渊深情的呼唤了一声,苏箩嫣双眸也逐渐迷上贪欲,她轻轻的嗯着,似是对楚景渊做出了回应。

楚景渊见她做出回应,心里最后一丝禁锢也被解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困兽挣脱牢笼。

夜深人静里只闻得罗床吱吱香欲消,围帐潇潇流苏摇……

翌日清晨,宿鸟腾飞,微光煦和,院内曝晒的药草沐浴着曙泽,百花不吝,引得群蝶相舞不息。

许是昨夜太过劳累,苏箩嫣睡的昏沉,楚景渊上完早朝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东跨院,他到时苏箩嫣还未醒来。

楚景渊很少仔细观察过苏箩嫣的房间,除了常规的摆设装饰品外再无其他,实在不是一个王妃该住的房间,三年间她从未开口向他索求过什么,他竟忽略她至此,而她毫无怨言的忍了三年。

楚景渊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医书闲读,直至午时,苏箩嫣才醒来,全身的酸痛感让她清晰的记得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想起楚景渊那句“当真随我所想”原来竟是这层含义,原是她太过迟钝了,昨夜的楚景渊不似往常那般虽节制,倒像是介怀那香囊中的龙延草,努力想去证明自己一样,苏箩嫣尚未来得及羞愧,便见楚景渊正背对着她翻阅着医书。

午时的阳光有些燥热,急切的抖落大片鳞光挥洒入房内,从这个角度看去,苏箩嫣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肩背以及那白玉腰带勾勒出窄劲的腰。

楚景渊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王妃可还没看过吗?那今夜让你好好瞧瞧。”

“谁看了,我只是没想到王爷会在此。”苏箩嫣小脑袋转得飞快,撒谎的话立刻便脱口而出。

“那如今知道我在这,心里作何感想?”

“王爷这几日朝务不忙吗?天天往东跨院跑。”苏箩嫣说这话并非是要呛他,只是以往每次见他,他都是在处理政务,如今一闲下来天天往她这跑,苏箩嫣还真有些不适应。

“朝中事务自有圣上处理,我操什么心。”如今谢党尽数被清缴,朝中难得风平浪静几日,军中将领选拔定在下月,操练士兵一事也已交给卫凌打理,往常这些事他喜欢亲力亲为,但这次楚景渊是刻意闲下些时日陪苏箩嫣的。

红袖听得屋内动静,端着水进来为苏箩嫣洗漱,见苏箩嫣脖颈处大大小小的吻痕,她心里便了然昨夜发生的事情,若是离不开王府,这样也是不错的,更何况她与映月都感受到了王爷的改变。

“用完午膳,晚些时间我陪你去沁品阁逛逛,挑些胭脂水粉。”楚景渊让卫凌打探过,那些世家女子皆喜欢去那,他想苏箩嫣应该也不例外。

苏箩嫣倒是无所谓,既然楚景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拒绝,但其实她有更想去的地方。

出门前,苏箩嫣让红袖为她化了盛妆,她甚至还精心挑选了一袭浅绿水雾烟纱百褶裙,那发髻之上红玉雕砌而成的红豆血色温润,她骨相本就媚骨天成,加上这些外在的装饰,给人一种狐妖假寐,似有若无的勾心摄魂。

苏箩嫣第一次与楚景渊出门,自然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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