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3）
一会儿，脱了衣服。
她把自己沉到了水里。
河水刺骨，但使人清醒。
片刻后，她爬上岸，套上了那件干净的衣服。
她呼了口气，吸了吸通红的鼻子
她手臂上的伤被水泡的发白，但她没有在意。
原本那件沾了血，不干净了，她不打算要了。
繁影理了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用干净的一块软布一点一点把那把破剑上的血污擦净。
只是这把剑的剑面上，那层厚厚的锈蚀，无法拭去。
等繁影再回来的时候，黑衣客的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处理的非常干净。
繁影有些惊讶，黑衣客的躯体和血液恶臭无比，极难清理，她不认为周涵有这个本事。
她抬头，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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