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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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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可是有很多珍藏好酒。

我的好师姐宁沫祁,你可要来尝尝一下我古锡城的特色菜色啊?

沫祁,你可喜银簪?我有许多款式新奇的簪子,你我戴同款如何?

沫祁,不要想不开,人的一生总是能遇上很多我们无法改变的事,不要悲伤不要自责,要爱自己。

看到最后一封时,眼前早已模糊,失力跌坐在地上时,宁沫祁才反应过来,原来大家早就看出来了,大家都知道她会在父亲来的这一日做什么。可是怎么会呢,她明明藏得那么好,方才拿了命器就可以去一处无人的地方挥剑自刎的,怎么偏偏就看了这些信令呢。

想着只要当没看过就可以当没发生过,欲要起身时,便听见一阵脚步声,随后便看见四双鞋,视线往上,便是祝韫霜四人满怀笑意的神情,直到这一刻,宁沫祁才算清楚的意识到,这四个人打从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她提出想要喝酒时的刻意拖延;是明明已经醉倒却还有意识听着她在讲什么的路明津;是祝韫霜的欲言又止;是褚熠殊的假意失神;是云书窈夜间的尊重与不打扰。其实只要她仔细一些便能发现不对的地方,可她却囿于心中的围墙不曾去仔细感受发现过。

连日来的惶恐,带起了以往时日的痛与恨和现下的温情,让她不再压抑情绪,泪水决堤,簌簌流下。

月亮彻底落下,太阳缓缓升起,伴随着窗外的一声鸟鸣,晨间清风拂来,一缕阳光照亮了房内五人,在嚎啕大哭的宁沫祁旁边,围着神情慌张手忙脚乱的四人。

“诶,不是,你要是实在太害怕的话不用自己了结自己的啊?你这样,我跟你说......”

“路明津你说话就不能稍微拐弯抹角一点?!”

“嗯......所以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不哭啊不哭,我们先起来好不好啊,你看他们三个都着急得要吵起来了。”在云书窈略显局促的挽回下,宁沫祁终是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就那样眼带泪光地说:“我怎么会自己了结自己!你们不用这样紧张的,我就是太开心了,是开心得哭了,我没事,真的,我就是太开心了而已。”说着,宁沫祁还扬起笑脸,可那刻意的弧度就好像练习了千百遍一般,生硬而没有情感。

看着这样的宁沫祁就是向来安静的云书窈都觉着憋闷,明明身体都在抖却仍然强装无事,本该是天真快乐的年纪却这样惨白无光,假笑都是如此熟练。明明这几日住在一起时笑容是那样的真诚天真。

云书窈蹲下身,眼睛直直盯着她,道:“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在我们面前不用这样,我知道大家才认识不久,但是你也清楚的对吧,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你也会与我们一同修炼,是与不是?”

云书窈本是抱着不大的希望问出最后一句话,这几日来的相处宁沫祁和大家在一起的状态更像是从小到大一起玩耍的朋友,就像一个温暖又可爱的邻家妹妹。可是面对她想要自杀以及其父即将到来的未知情况,这句话的抛出,更像是四人的豪赌。而宁沫祁在听到这话时,则是陷入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宁沫祁依旧沉默不语,就在四人以为她不愿意时,便听到她声调微颤地说:

“好。”

云书窈离得近最先反应过来,赶忙将宁沫祁扶起,路明津也帮忙扶起,边扶边喜笑颜开道:“那可说好了啊,以后可不能乱来了。”路明津说完就夺过了宁沫祁手里的命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位。

过后几人一顿收拾,再三确定宁沫祁不会乱来并且在其父亲来了后会坚定的表达自己想要做的事后,四人便回去了。

下午,五人坐在亭子里边喝茶边聊天

“所以你们真的来头不小啊!”换掉了剑山宗校服的宁沫祁一身清爽,边喝着茶边瞪着她那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四人。

“那肯定的,我们这实力那鹿灯都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你说你担心啥都不用担心会连累我们。”路明津对还是很震惊他们身份的宁沫祁那是十足的豪言。

祝韫霜也接话道:“那日从万花楼回来后我便传信令于祝山将详细经过说清楚了,也有让门中长老前往剑山宗,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还有那日你说你父亲要来时,我本想与你说其实你父亲清楚此事来龙去脉,不过当时你的状态我觉着可能一下子无法接收这么多消息,所以才没同你说。”

“父亲知道?罢了,他应当是不会信的。”宁沫祁听到父亲会知晓其实根本不在意,左右得到的结果都会是一样的。大家见宁沫祁这一下子暗淡下去的情绪,纷纷安慰起来。

而就在几人安慰的时候,祝韫霜便说有事要离开一会儿。

大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祝韫霜平日里除却喝药,人是经常不见人影地。就在大家觉得祝韫霜又得到晚上才会回来时,便见祝韫霜便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双眼很是有神,看其年龄最高也不过三十的模样,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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